看,只是磕了個大包,趕緊從藥箱裡掏出一瓶藥膏遞給她:“小鑫姑娘,小姐的傷不礙事,這個給你們小姐,塗上後能消腫。”
小鑫擦了擦眼淚,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過藥膏就給那嚴香櫞塗了起來。
就在這時,房間門開了,兩個侍女把上官柔扶了進來。
趙騰韻問道:“上官小姐,身體如何,還覺的胸悶嗎。”
上官柔慢慢坐下,理了理長裙,揮了揮手讓兩人出去,撫摸了一下胸口說道:“好多了,多謝了!”
趙騰韻說道:“畢竟您幫了我們才受傷,不幫你治好我們從心裡過不去呀。”
上官柔虛弱的扯出一個微笑道:“趙先生客氣了。”
隨即她望了望四周:“明曦 呢?他沒來嗎?”
趙騰韻說道:“他……觸動嚴小姐威嚴,自覺出去了。
小鑫噙著淚說道:“小姐因為我磕到凳子上磕昏了!”
上官柔關心問道:“不要緊吧?”
趙騰韻說道:“小姐,不用擔心,嚴小姐身體強悍,只是外傷,看我讓小姐清醒過來。”隨即在嚴香櫞人中那抹了點薄荷精油。
阿嚏!嚴香櫞迷糊著醒來:“我這是怎麼了。”隨即想了起來,“明曦這混蛋,我要殺了他!”
上官柔趕緊制止道:“嚴小姐,消消氣……能告訴我明曦怎麼惹你生氣了?”
小鑫說道:“這個叫明曦的對我家小姐不尊,行為言語輕薄。”
嚴香櫞摸了摸頭上大包,氣鼓鼓的說道:“衝我亂開價,問他話又不理我!”
上官柔道:“明曦是該罵,他這人也是夠囂張的……”但又轉過神來問,“嚴小姐,你想問他什麼。”
嚴香櫞道:“那個蟲子呀,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噁心的東西。”
上官柔道:“我也沒見過,不如把他叫進來詳細問問,到時候也責難於他,如何呀?”
嚴香櫞歪頭想了一會:“也是,一舉兩得,一會你問他,問完了我就要教訓他。”於是便吩咐小鑫把明曦叫了進來。
明曦說道:“我猜又是那個未問的問題吧,你看,當初早問了不就得了嗎。”
“你!”嚴香櫞怒火騰的又燒了起來,站起來就要再次打他。
上官柔趕緊攔了下來,對明曦說道:“住嘴,我們之前不顧安危去幫你,你不表感激也算了,還言語中傷我們,今嚴小姐不計前嫌,好不容易有事相求,你還言語無禮,舉止輕薄,你說你該當何罪!”
接著又衝明曦使了個臉色:“還不向嚴香櫞小姐認錯。”
明曦會意,自己那事確實不地道,曾經跟人說話無拘無束慣了,便抱拳鞠躬認錯道:“是我的不是了,嚴小姐,我為我的無禮向您道歉。”
嚴香櫞氣鼓鼓的不理他。
上官柔見此情形趕緊說道:“光道歉怎麼夠呢!嚴小姐問題呢?剛好也挺好奇那蟲子的,也挺奇怪我昨晚回來運轉罡氣,試圖祛除體內魔氣,但卻毫無作用,致使我的傷勢越來越重,還有嚴小姐水性罡氣卻能控火,這是怎麼回事?”
明曦坐在椅子上說道:“一個一個來,先從這魔氣說起,這種魔氣咱們之前見過,還記的那客棧嗎?”
上官柔說道:“記得,那白色女人特別厲害,我這一身傷基本是她造成的。”
明曦點點頭:“沒錯,那女人在那客棧就使了不屬於她的力量,包括之前偷襲將軍府那黑絲線。”
嚴香櫞下意識說道:“那形成黑絲線魔氣極其厲害,我天師級罡氣居然不能將這驅散。”
明曦說道:“上官小姐中的魔氣就是這種。”
上官柔說道:“哎,這不對呀,在客棧時,那白衣女人的放出的魔氣我一人就能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