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臻這邊進了門,讓方子敘在門口把風。
屋裡有楚卿和傾嵐,二人看到顏臻來了,激動的把他圍起來。
尤其是楚卿,擔心得不行。
“你身上的蠱毒還沒有清除,怎麼到這兒來了?”楚卿擔心顏臻的安危,眉頭都皺了起來。
現在他們的屋外有人在偷聽,說話不能太大聲,也不能直接告訴顏臻東西在哪兒。
顏臻笑了笑,拉著楚卿摟在懷裡,“我剛才就在千香樓的對面,你想讓我知道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傾嵐在桌上吃東西,聽到顏臻這麼說,認真鼓起掌來,“厲害啊,不愧是兩口子,心有靈犀一點通。”
楚卿被調侃得紅了臉,推了傾嵐一把。
她和顏臻,明面上夫妻,但還沒親密到傾嵐所想的地步,也就是比之前的關係要好上一些。
顏臻笑著去攥楚卿的手,“他們應該慶幸沒有動你,否則我今天會帶人踏平千香樓。”
楚卿捂著顏臻的嘴,怕他說的話會被錦雀衛聽到。
現在他們還沒拿到東西,還被包圍著,不是宣戰的時間。
要想辦法,怎麼把聖旨給送出去,還要瞞過錦雀衛的耳目。
楚卿讓傾嵐假意哼曲,擾亂監視他們那些人,然後用手指沾著茶水,在顏臻的手心寫了一句話。
她的意思是,讓顏臻帶東西離開。
錦雀衛再囂張,也不敢搜他的身。
“我覺得甚好。”顏臻一口答應,打算讓方子敘把人引開,然後自己去狗窩那找東西。
楚卿擔心顏臻的身子,讓方子敘跟著。
只要東西不被錦雀衛搶走,她們幾個都還安全。
楚卿和顏臻,還有傾嵐三個人在屋裡下棋。
她故意喊方子敘把屋裡吃剩的飯菜送到後院餵狗,還將屋門敞開,讓錦雀衛那些人清楚的看到。
他們都知道,方子敘的離開肯定會有人監視跟蹤,要想不讓錦韓兆懷疑,還需要唱一齣戲。
傾嵐斜眼看到方子敘離開,韓兆正要帶人跟上去。
“郎君且慢。”傾嵐小跑著跟過去,胳膊勾在韓兆的背上。
整個錦雀衛當中,韓兆的武功最好,只要把他攔住,方子敘就有機會成事。
韓兆回頭看到顏臻和楚卿的確在下棋,疑心少了些。
“九公主有事?”韓兆心不在焉的看著方子敘,想盡快結束和傾嵐的談話。
傾嵐畢竟是南安國的九公主,韓兆再不喜歡,也不敢表現太過。
傾嵐卻是拉著他,坐在旁邊的亭子裡。
“郎君急什麼,你我相見就是緣分,不知郎君可有娶親?”傾嵐在千香樓待久了,著勾搭人的法子學了不少。
她拉著韓兆的手,攤平在自己手心,用手指摩挲著上面的一些繭子和疤痕。
“郎君幹這一行肯定很辛苦吧,手上有這麼多的傷疤,我很是心疼。”傾嵐說著說著,還把身子也貼了過去。
韓兆想到城中的傳言,急忙把傾嵐給推開,下意識去看顏臻。
城裡有傳言,九公主傾嵐是顏臻的人,不日就會入府成為丞相夫人。
他再飢渴,也不會對顏臻的人有什麼念頭。
“九公主,你已經是顏相的人,還請自重!”韓兆心裡是慌的,這些年還沒哪個女的敢離他這麼近,
傾嵐嘆氣,憂鬱的趴在桌子上,“郎君自己也看到了,顏相的眼裡心裡只有他這個小妾,哪裡還有我的位置。若不是我還有這層公主的身份,估計看也不會看我。”
“公主說笑了,顏相若不喜歡你,又怎會在千香樓和你……”韓兆紅著臉說不下去。
韓兆是個粗人,對於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