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另一個孩子是蘇辭嗎?蘇家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他現在各方面適應了嗎?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蘇辭的身體瞬間緊繃。
蘇在在貼過去,握住他的手,狠狠瞪著車外的人。
郝秋白也怒了,“你哪家媒體的?明兒我會通知經偵隊和工商部門去你們那兒好好查查。”
隨後關上車窗,郝秋白回頭看了眼蘇辭,孩子的臉色已經沒了血色,但基本還算正常。
但他還是不放心,給交通大隊打了電話,那邊派了人過來,這才清出一條路,讓郝秋白他們走了。
郝秋白直接開車去了卜鈞的心理診所,讓卜鈞跟蘇辭聊了一會兒。
他跟蘇在在在外邊等著。
“是爸爸沒保護好你們。”郝秋白內心是有愧疚的。
蘇在在的小手捧著郝秋白的臉:“爸爸,我和阿辭都是大孩子了,我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這次是我太高調了,下次我會小心,不讓別人發現。”
郝秋白也是才知道女兒的力氣這麼大。
一問之下才知道竟是天生的。
“當時在鳳翎門,師父被我折騰的夠嗆,因為我太小,控制不住力道,經常是拿個杯子,杯子碎了,開個門,門掉了,想拉師傅的手,卻把他甩出了十幾米,後來我慢慢練習著控制力道,才慢慢的生活能夠自理。”
咔噠!
門開了。
卜鈞和蘇辭走了出來。
“阿辭!”
蘇在在趕緊過去拉住蘇辭的手,然後剝了一顆大白兔奶糖塞到他嘴裡。
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問:“甜不甜?”
蘇辭滿嘴都是奶香味兒:“甜。”
蘇在在開心地笑了,甚至還原地跳了兩下。
這是她情緒表達的小習慣,蘇辭早就發現了。
卜鈞看著兩個孩子的互動,也跟著笑了:“怪不得阿辭經歷了那麼多卻沒生出半點怨念,在在治癒了他。”
聽他這麼一說,郝秋白放心了。
晚飯是不敢在外邊吃了,他們乾脆回了郝家老宅。
郝修傑的事兒似乎還有餘溫,整個家裡氣氛很怪異。
“怎麼回事兒?”郝秋白一邊換鞋一邊問傭人。
傭人也不敢多說主人家的事情,只說了一句:“二少爺帶著一個女人來了,現在跟老爺在書房呢。”
“媽的,王八羔子!”郝秋白自從當爹後已經很少爆粗口了,這次是真的忍不住。
“在在,辭辭,你們自己去客廳看電視,爸爸去找爺爺。”
說完,郝秋白直奔書房。
他連門都沒敲,直接用腳踢開了。
書房裡,郝修傑和舒瑛洛正跪在地上,郝老爺子無奈地坐在前邊,桌上還放著兩本紅彤彤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