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怨恨的眼神瞪著她:“本來已經定好了由我去參加比賽,你憑什麼突然插一腳,搶走了本來屬於我的名額?這麼小就這麼有心機,那些誇你的人眼睛都瞎了,我詛咒你到時候第一輪就被刷下來!”
本來侯以彤對蘇在在說些狠話,沒人在意,可這最後一句卻犯了眾怒了。
到時候蘇在在可就是代表學校去比賽的,侯以彤詛咒她失敗,那不就是不顧學校的集體榮譽?
“侯以彤,好歹你比人家蘇在在大那麼多,心胸能不能寬廣點兒?而且她去比賽也是代表學校,你這麼說是希望我們學校輸嘍?”
“你自己不行,輸給了人家,現在又跑來撒潑,輸不起啊你?”
“就是,平時還自詡什麼鋼琴天才少女,結果彈出來的那是什麼呀,我家狗子放鍵盤上彈出來的都比你的好聽。”
侯以彤的打擊更大了,大吼著:“我恨你們!”
然後就跑了。
剛才說話的那幾個人有點兒擔心了。
“她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這可和咱們沒關係啊,咱們就是說了點兒實話。”
到了學校門口,郝彥博的車停在那兒,他本人靠著車門,帥氣多金的氣質讓過往的女老師和其他行人紛紛側目。
“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是不是明星啊?”
“不是,但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
蘇在在也瞧見了,笑著擺手:“三伯伯!”
然後小跑了過去,被郝彥博直接抱起。
“真乖!”
張栩見人家家長來了,就自動閃人了。
蘇辭走過去,嘴角也掛著笑:“三伯伯好。”
蘇在在摟著郝彥博的脖子:“三伯伯,你是特意來接我們的嗎?”
“是啊,你們爺爺下了死命令,讓我和你們大伯還有你們爸爸輪流來接你們,巧了,今天他倆都沒時間,所以就我來了。”
說著他就開啟後車門,讓倆孩子進去,自己回到駕駛座。
蘇辭好奇:“好好的,為什麼爺爺突然讓你們來接我們啊?”
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然不可能突然間這樣。
其實具體的郝彥博也不瞭解:“好像是一個什麼道士還是江湖騙子跑到咱們家門口去叫囂,然後被你們爺爺叫警衛兵過來把人押走了,這會兒估計還在哪兒關著呢。”
對於這些退下來的領導,上層都是實行特殊保護機制的,誰敢來找茬兒,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兒去。
“還去擺攤嗎?”郝彥博問他們。
蘇在在搖頭:“今天不去了吧,我想回去看看爺爺。”
蘇辭也是這個意思,總得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兒。
郝彥博發動車子:“行,正好一會兒路過聚味軒買兩個菜回去,我想吃那兒的菜想吃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