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隔間，“花兒，那我們先過去了，你把錢轉灰姐。”
隔間內，花兒趴在馬桶上，神色清明地回了句，“好~”
晚11點，姜十嶼戴著口罩，坐在車內觀察著停車場出口處的動靜。
這時，車內對講機內傳來盧隊的聲音。
“三隊請注意，毒販綠嬋正在往停車場出口逃跑，立刻攔截抓捕！”
姜十嶼精神一振，“收到！”
剛放下對講機，一抬頭便看到一個頭戴棒球帽扎馬尾的黑衣女人從出口瘋狂跑出。
姜十嶼目光一凝，推開車門，極速追了過去，全然沒注意到車內的同事穩穩坐在車內，沒有追捕的意思。
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兩道影子一前一後地在牆面上劃過。
綠嬋側頭透過街邊商鋪上的玻璃瞥了眼後方追來的影子，身子一轉，跑進一個街巷裡，
街巷盡頭是一面圍牆，旁邊靠著一個梯子。
綠嬋爬上事先準備好的梯子攀上牆頭，抽走梯子，隨後跳下。
就在她起身拍拍手上灰，走向提前停在這裡的車，準備逃之夭夭時。
後方傳來幾道聲響，緊接著一道黑影從牆頭躍下，將她撲倒在地。
“別動！警察！”
姜十嶼扣著綠嬋的手，就在她準備給對方戴上銀手鐲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小嶼？”
姜十嶼聞言一震，低頭看向身下的毒販，當看清棒球帽下那張臉時，她愕然失色，握著手銬的手猛得一顫。
片刻，她喉結上下滾了滾，聲音乾啞地問：“小舒，怎麼會是你？”
看到姜十嶼，小舒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扭動了下胳膊，起身掙脫開對方的桎梏。
這一掙脫，讓姜十嶼從錯愕中回神，她伸手大力抓住小舒的胳膊將人扯到面前。
“你在幹什麼？”
她緊繃著嗓音沉聲質問小舒，“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語氣一聲比一聲冷，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一吼讓小舒直接情緒失控，跳腳反口咆哮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用力拍打姜十嶼的手，“你放開我！你抓錯人了！”
“那這是什麼！”
姜十嶼伸手扯開她的衣服口袋，從裡面掏出三袋丙毒，舉到小舒面前。
“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她眼角泛紅，難以置信地看著小舒，“你在販毒，你在販毒你知不知道！”
隨著被攥緊的手腕傳來的一陣劇痛，小舒情緒驟然奔潰，她瞥了眼姜十嶼警服上警號，低頭忍不住痛哭起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