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對內她簡直就是個菩薩。
姜十嶼問她:“你想我怎麼處理?”
“開除那個女生。”
姜十嶼有些難以理解,“只是一個小女生而已,才剛進入社會控制不住情緒很正常,小懲大戒就過去了,犯不著大動干戈。”
拉彌亞冷哼,“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殺了我媽,盤算著下一步如何殺點我爸以及我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們了。”
姜十嶼:“……”
她沉默一秒,“如果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那麼這個世界的女性就不至於活的那麼卑微辛苦。”
對於姜十嶼的恭維,拉彌亞不為所動,語氣冷漠無情道:“所以弱者不值得同情。”
姜十嶼則平靜道:“我只是不想再把苦難施加於她們身上,不想自己成為那一根壓垮駱駝的稻草。”
在這個地方每個人光是勉強活著就已經很難了,有時候一次看似輕飄飄的權力行駛,可能會毀了別人活下去的信念。
拉彌亞冷笑,評價起她剛才的言論。
“聖母。”
“不是聖母。”
姜十嶼解釋,“你權當是我淋過雨,想為別人撐起傘吧。”
“是嗎?”拉彌亞表示懷疑,“我怎麼感覺你對那個叫奈奈的小女孩格外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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