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那份喜歡也不能流露一點。
憋屈。
在機場送走勝男和凱撒後,她回到了出租屋。
現在她和花兒住在一個兩室一廳的公寓裡。
此時晚11點,花兒還沒回來。
她洗好澡,回到房間抱起草莓熊,在想隗九川。
兩年半不見,學長更好看了。
他的頭髮變長了,多了幾分以前沒有的氛圍感,眉宇更加銳利冷冽,眼神更加深邃。
處境也更加危險。
姜十嶼不禁替他擔心,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打的副卡。
她沉默幾秒,帶著狐疑接通電話,接通後她不說話。
僵持幾秒,對面率先出聲。
“喂?”
哪怕只是一個字,姜十嶼還是一下子就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
她震了下,“學,學長?”
電話裡隗九川似是輕笑了一聲,“還真是你?”
“什麼意思?”姜十嶼沒聽懂,“你是從哪弄到我這個手機號的?”
“兩個月前就弄到了。”隗九川提醒她,“我還給你發過幾次資訊,你罵過我,想起來了沒。”
姜十嶼想起來了,然後沉默了,社死了。
隗九川笑了聲,給她補刀。
“你挺會佔人便宜的。”
別這樣說。
姜十嶼使出慣用一招,轉移話題,“學長,你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應該不是為了興師問罪的吧。”
隗九川“嗯”了一聲,順著她的話回:“我找你是想問你,你為什麼要找人調查蔣天?”
此話一出,姜十嶼終於知道自己這號是怎麼被賣出去的了。
死私家偵探!
待會就去工商部門投訴。
此時有滿肚子疑問的人不止隗九川一個人,姜十嶼說:“告訴你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怎麼會成為金K的兒子?”
別人家臥底都是偽造身份從最底層小弟做起,一步一步往上爬,哪有他這樣的?
上來直接毒梟兒子。
這年頭血緣也能造假了嗎?
關於這個不光彩的身世,隗九川不太想說:“這事有些複雜,電話裡不好說。”
行。
你不說,那我也不說。
姜十嶼立馬跟個復讀機一樣,“調查蔣天的原因也有些複雜,電話裡不好說。”
隗九川沉默了。
“學長。”姜十嶼繼續岔話題,“我能重新去會所上班嗎?”
“不能。”
“我想幫你。”
停了兩秒,對面沒說話。
姜十嶼繼續道:“你的事我沒和任何人說,我不知道你是被別的警方派來臥底的,還是你自己的行為,我只知道你孤身一人深處販毒集團很危險,多個人幫你,可以分擔這份危險,也能相互掩護。”
“你別看我是個新人,其實我可機智了,反應迅速,警覺性高,而且我嗅覺靈敏,能區分出涉毒人和普通人。”
隗九川淡笑,語氣揶揄,“聽起來像是個優秀的緝毒犬。”
姜十嶼:“……”
她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突然好想變小狗,不停“汪汪汪汪汪”……
見她不說話,隗九川意識到自己不該打趣,果斷道歉。
“抱歉,開個玩笑。”
姜十嶼不接受他的道歉,除非他同意自己幫他。
隗九川突然有種被拿捏的感覺。
他鬆了口,“我這正好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