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眼前的人好像已經是傻了。
沒有生氣也沒有發脾氣,甚至連表情都沒什麼變化,只是呆呆的望著湖面,唇間還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陸瑾安緊緊得抓著他的手,他害怕極了。
這樣冷靜的季淮生,讓他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彷彿此刻任何語言都安慰不了他。
“生生,不要聽這些,真假有待論證。”陸瑾安抓著他的手,希望季淮生看著他。
季淮生一動不動像個已經被凍住只會眨眼睛的冰雕,他聲音弱弱地呢喃道:“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