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轉過臉陰陽怪氣地看著陸瑾安:“你沒事吧,我這頂多算狗佔地盤,雖然這塊地盤不是我的,但是我尿過了,那就是我的,被別的狗惦記,就是不爽,理解嗎?”
“哦,那也應該是你被我尿過,不是嗎?”陸瑾安啪的一巴掌。
陸瑾安不想再跟他聊這件事了。
他發現季淮生這個人情商極低,跟他聊這些根本聊不明白,還會被他氣死,還要聽他找一些奇奇怪怪的比喻。
今天不管季淮生是因為什麼原因生氣動手的,起碼不是無動於衷吧,只要不是無動於衷,那對於陸瑾安來說就夠了。
佔有慾好,什麼也無所謂,只要不是毫無波瀾就可以。
“我要開始了,你自己報數,報錯了重來,我提醒你,不要反抗,反抗沒有用。”陸瑾安地聲音裡滿是警告。
季淮生緊緊得繃著,他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想著繃緊一些等下會不會好點。
“那你剛剛幾個要給我減掉,謝謝。”季淮生埋著腦袋,聲音悶悶地傳來。
陸瑾安抿著唇笑了笑:“可以,那就從6開始報吧。”
“6”
“7”
“8”
“9”
“10”
“陸瑾安,下手這麼黑,你他媽比錦衣衛下手還毒!”季淮生扯著嗓子罵。
但是懲罰他的人似乎聾了,並不打算理他,也並沒有手下留情。
“30”
“31”
“32”
到後面陸瑾安的手也疼的厲害,整隻手已經麻了,季淮生也開始哭了起來,報數的聲音變得嗚嗚咽咽。
報到最後十幾個的時候,季淮生嗓子已經啞了,喊不出聲也哭不出聲了,屁股也好像沒有任何知覺了。
季淮生突然在想,以前古代那些被杖斃的人,到最後是不是也就麻木了,是不是也像自己現在一樣,感覺不到痛了。
懲罰終於結束了,陸瑾安看了看季淮生,還有自己泛紅的掌心,聳了聳肩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其實這場懲罰,不管從身還是從心,最痛的是陸瑾安,從身而論,手上的肉很薄一掌一掌下去,疼痛都加倍的反彈到自己的手上,從心而論,每落一巴掌,他的心也會跟著刺痛一下。
陸瑾安到底是心疼季淮生的,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來懲罰季淮生,他就像是一塊賴皮滾刀肉,天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臭德行。
老人們常用一句話形容一個人,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這句話放在季淮生身上可太貼切了。
他又不能真的對季淮生做什麼,又不能真的去傷害到他,又不可能去強上他,陸瑾安覺得無力又無奈。
他拿季淮生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又不能縱著他,他這魯莽衝動的脾氣再不改改,遲早要惹出事情。
如果季淮生一直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是可以好好地看著季淮生。
但是這個季淮生又不是什麼老實聽話的人,有事沒事都要鬧一下作一作,陸瑾安想到這些就覺得頭疼的要命。
“陸瑾安,你真的很討厭。”季淮生吸溜著鼻子抽泣地說。
“嗯,我討厭。”陸瑾安把皮帶解開,把人翻過來抱在懷裡哄著說。
季淮生眼角掛著疼出來的生理淚水,他眨了眨眼睛,眼淚就順著眼角滴落下來。
陸瑾安垂著腦袋吻去季淮生的眼淚,又吻了吻他的眼睛低聲說:“以後可以乖點嗎?”
季淮生哭著笑出了聲:“什麼叫乖點?是任由你宰割嗎?”
陸瑾安捏了捏他的鼻子:“不用,控制下自己的脾氣就可以?”他一下一下得晃著季淮生,撫摸著他的臉。
陸瑾安看季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