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你可以咬我。”
季淮生抓著陸瑾安的頭髮拎住他的腦袋:“那我可以也可以操你?”
陸瑾安嗤笑一聲,捏了捏季淮生的下巴,語言輕佻地說:“這個不行。”
“為什麼你行我不行?”季淮生眼睛幽幽地看著陸瑾安。
陸瑾安掰開他的手,笑著說:“因為我是天生的,你不行的。”
“操,你他媽的。”季淮生惱怒了又罵人:“你又沒讓我試過,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陸瑾安捏著他的下巴沉聲說:“這個字,以後求我的時候再說。”
季淮生氣呼呼的躺在座椅上不想說話了,陸瑾安鬆開他,給他整理好衣服繫上安全帶,點了個導航開著車離開了酒店。
季淮生跟收垃圾的老闆面對而立。
老闆穿的年代感發舊的棉外套,褲子已經分不清楚是黑色還是灰色,臉上的歲月的痕跡十分明顯,已經佈滿了皺紋,還長了一大圈絡腮鬍子,鬍子有一半已經變態了,兩鬢也已經變白。
此時嘴裡叼著一根菸,眼角夾著魚尾紋,抬著下巴對季淮生說:“小夥子,你這些就只能賣三塊多。”老闆說話的時候菸灰還隨著聲音一起掉下來。
季淮生嫌棄得扇了扇,退了兩步,不可思議地說:“我這大半麻袋就值三塊多?我撿了一下午。”
“你知道這玩意多少錢一斤嗎?八毛錢一斤,你知道礦泉水瓶子一個多多少分量?很輕的,你拉這半麻袋應該沒覺得累吧?你以為垃圾這麼值錢啊,值錢都去撿垃圾了。”老闆有些沒耐心了,這個穿得得體的男人站在這因為這些瓶子已經跟他掰扯了好幾分鐘。
老闆頓了頓又說:“這也是今天,我腦子有病,才收你這個,我平時這玩意都是按車收的,誰要你這幾個,你賣不賣,賣就拿了錢走,不賣就拎回家吧。”
陸瑾安雙腿交疊得靠在賓利車上,看著幾米開外的季淮生和垃圾站老闆對峙。
只見季淮生生氣的踢了一腳那個蛇皮袋,轉身鼓著臉朝陸瑾安走過來。
“怎麼了?”陸瑾安明知故問地問季淮生。
季淮生鼓著腮胸腔起伏地看著陸瑾安說:“我那些瓶子,只能賣三塊六!”
“你以為你這一下午能掙多少錢?”陸瑾安抿著唇憋著笑看著季淮生。
“你很得意吧?”季淮生看著陸瑾安。
陸瑾安說:“我得意什麼?我讓你去撿的嗎?”
“媽的!回家。”季淮生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本來就被陸瑾安弄的心情很差,現在直接差到頂點了。
他說完就氣呼呼地開啟賓利車副駕駛的門鑽了進去,陸瑾安也轉身開啟門進了駕駛位,開著車揚長而去。
垃圾站老闆看著那輛火速離開的賓利車,呸了一口唾沫:“真他媽有病,開著賓利撿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