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不愛說話。南窨的人住的偏僻,又個個都穿大帽的黑袍,戴面具,太難認了!你知道我第二次見到他,認出他是什麼時候嗎?”
雲渡搖頭。
“是你到竹月深的差不多一年那時,那時公子不是經常都在天獄山嘛,他有時就會帶上一兩個南窨的在身邊,在公子身邊他們就不需全遮著,有一次我從公子面前過,不經意就看見了他,一眼就認出了。”
“你敢相信,明明都是聽命於公子的人,很多時候大家也都在竹月深,再次見面竟會隔兩年之久?!不過長大後的離公子可真好看!”
賽婭笑笑,眼裡泛動一絲景慕神色。
“能再見到離公子,還要感謝侍使你來了竹月深。”
“我?”雲渡指著自己,怔愣,不解。
“對。你。”賽婭道,“如果不是你在竹月深,公子就不會在竹月深長住,公子不不在竹月深住,就不會帶離公子在身邊,我也就見不到他。”
雲渡更惑了:“我來沒來竹月深跟公子在不在竹月深有什麼關係?竹月深是公子的,他想住就住,不在的時候,肯定是巡查去了。”
賽婭道:“不是啊。我問過宮裡人,你來之前公子極少出現在天獄山。若非要向宮中眾傑證明竹月深宮主不是個名字,而是確有此人,他大概都不會出現吧。”
“自從公子不知將你從何處帶回,還任命你為他的貼身侍使,讓你住天池瓌嶼,他就經常回宮了。從頭一年的幾月一次,到近兩年的一次幾月,不是因為你是什麼?公子對你的特別,大家都看在眼裡呢!”
聞賽婭如此說,雲渡面上不禁泛起絲絲熱感。
公子待她真的很特別嗎?
他會在竹月深居,真的是因為她在那裡?
為什麼?
她與他那時一點兒都不熟悉,她有什麼值得他為她改變生活習慣的?!
他是她的恩人,該是她去順應他才是。
“如果不是公子說你也是他從外面幫助後所認識,大家還以為你是他傾慕的舊故!”賽婭忽然又說。
舊故?!
傾慕的?
雲渡赫然又是一驚。
在她的生命裡,能與此形容關聯得上的僅有一個蘇誡……吧?
沒錯的。
從過往經歷來看,不可能有第二個對她懷情的人了。
其實,從前的池府千金也是有不少小公子注目的,當然,這個池府千金可能是她,也可能是迫於長姊威壓不得已當一當端淑大小姐的池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