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軟峰上靜默了小晌後,摸索著遂往女子胸前層層交攏的衣襟處遊走。
潤玉指尖探入領襟,觸到她香汗潤澤的胸前肌膚的瞬間,他手指突然停頓。
吻她的動作跟著也停了下來,問她:“慕慕,你想要我嗎?”
說話時他的唇還覆在她之上,聲音就灌在她口中。
要什麼?
雲渡老殼轟然一炸,後知後覺才發現兩人之間有某物牴觸。
那種事,如何做得?
她猛力擺頭。
始終粘她嘴上的溼軟的唇在她的感知中延展出一個笑弧:“傻瓜!逗你的。”
磁軟的男聲又一次灌入她口腔內。
片時的停歇讓雲渡感受到自己全然就包裹在他的聲、味及力量之中。
她像極了他的一隻愛寵。
羞極!
蘇誡收回往深探索的玉指,手溫柔地沿女子盈柔胸部向腹部移動,並帶著撫摸的感覺。
最終停在雲渡盈韌秀美腰際,握住了她瘦且韌的腰肢。
許久後。
蘇誡撤了親吻的嘴,鬆開鉗制。
起身前,在雲渡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疼的她“啊”地嚎了一嗓子。
“你走吧。”垂瀉的青絲翛然撩至肩後,蘇誡坐到一旁,淡淡說。
音色裡散發一絲不太利索的麻木,以及若隱若現的哀傷。
終於自由,雲渡立馬挺身跳起,第一時間抬袖擦拭被他侵略得就要失去知覺的嘴唇。
昏暗光線下,雲渡看見了腕肘白色衣袖上的暗色斑駁。
不是他弄到唇周的血漬還能是什麼?
“瘋子!”理著衣袂,雲渡邊憤怒咒罵。
嚅了嚅唇舌,將口中來自他的髒汙啐在地上。
戰火已然歇止,雲渡卻突然感覺心臟怦怦亂跳起來,愈漸激烈。
沒有來由,莫名其妙。
“我不瘋你會回頭喜歡我嘛!”蘇誡身上隨意繫了件寬鬆的暗淡的寢袍,懶懶而坐。
“誰喜歡你啦?!”雲渡悻悻難平,罵罵咧咧,“你這是強取豪奪!登徒子!流痞!下作!整日裝瘋作怪,騙取別人的善心!說什麼重傷,哪家好人重傷還有這麼大力?強吻人……無恥!宮裡那幾個老東西也是……庸醫!”
蘇誡不以為意,雙手撐在腰後歪著,衣襟大剌剌的敞,一肩半挽的烏髮像水緞一樣披散,
若非光線闇昧,定然能瞧見一副浪蕩的猶似搔首弄姿的男人姿態。
“我若不設計自己,讓他們真的診出我重傷的事實,皇上那裡能知道我這個奸臣的艱辛麼?”
“我裝瘋作怪?你心裡若不是真的關心我,我裝瘋作怪有用嗎?你會來將就我嗎?”
“慕慕,承認吧,你就是關心我,你就是還對我有情,確切的說,你對我舊情復燃了。”
“你住口!”雲渡跳腳,斥道,“胡說些什麼!誰對你舊情復燃了,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