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施黛似乎並未被嚇到。
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被一把劍橫在脖子上,施黛當然不太好受,抿了下唇,右手攥緊又鬆開,對上江白硯視線:“江公子何出此言?”
江白硯輕哂:“施小姐知曉緣由。”
施黛的轉變過於異常。
他們之間的聯絡本應僅限於血蠱,施黛對他的情緒,唯有恐懼、排斥與厭惡。
而不是如今日這般,毫不設防出現在他身前,說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她的關照與在意,於他眼中無異於沁著毒的甜膩飴糖,令人作嘔。
施敬承貴為鎮厄司指揮使,施黛倘若真被妖邪附體,按理來說,能被很快看出。
或許她並未被奪舍,真的只是失去了記憶,真真假假,江白硯一概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