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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把過去那麼多年的觸碰,一點點補給他。
更何況她也沉溺在其中。
江白硯的吻溫柔得不可思議,偶爾加重些力道,不疼,只有酥與癢。
施黛暈暈乎乎雙頰泛紅,不知什麼時候躺上了床榻,側目瞥向牆角,阿狸早已不見蹤影。
偏院裡有好幾間房,它想必找得到舒服的去處,不至於在廊間受風吹雨打。
施黛當然沒讓江白硯給自己暖榻,鑽進被褥裡,被凍得瑟縮一下:“好冷哦。”
江白硯熄了燈,室內燭火暗下。
窗外驟雨斜風,室內一派靜謐恬然。
他甫一上床,腰身被親暱貼上。
少女的身體好似青澀的桃,軟綿綿擁來,滿帶甘甜清香。
江白硯一瞬屏息。
“你身上好涼。”
施黛往他身旁靠靠,悠然一笑:“兩個人抱一抱,很快就暖和了。”
她喜歡這種感覺。
兩具軀體緊密相貼,共享彼此的溫度。
江白硯腰身勁瘦,緊繃時會驀地僵住,等放鬆下來,便是舒適的軟。
香香軟軟,很好抱。
在黑暗裡,江白硯側身擁上她。
同樣是擁抱,共榻而眠時,感受與平日有微妙的差異。
一床被褥罩下,把兩人隔絕在隱秘狹小的空間,夜色剝奪視野,其餘感官變得尤為清晰。
施黛的溫度、呼吸與心跳,皆在他懷中。
江白硯收攏手臂。
施黛身上是暖烘烘的熱,比起他,像團暗燃的火。
此刻的擁抱分明熨帖至極,卻不知怎地,熱意一路灼燒到心口上,燙得他有些無措。
江白硯生澀垂首,面頰靠上施黛肩頭。
“這樣,”施黛小聲問,“舒服嗎?”
她一開口,吐息全落在江白硯頸窩。
他明顯顫了下,呼吸漸亂漸重:“舒服。”
這道戰慄被施黛敏銳捕捉,從心地笑出聲。
江白硯不怕疼,怕癢。
見慣了他平日裡冷肅如松的模樣,施黛情不自禁想探知更多——
到那時,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他將有怎樣的反應?
一切都是未知。
未知的事物,最讓人好奇。
不知出於何種念頭,施黛動了動右手。
她抱著江白硯的腰,拇指一按,落在側方的癢肉。
環住她的手臂猛然收緊,同一時間,耳邊響起低低氣音。
江白硯止不住地一顫。
他聲線好聽,當下微微發啞,宛如拂過耳側的綺麗絲綢,在夜裡盪開,壓不住旖旎。
施黛本想逗一逗他,沒成想把自己聽了個面紅耳赤。
江白硯這麼不經撓?
“這個是,”她努力平心靜氣,“撓癢癢。”
江白硯沒出聲,鼻尖蹭在她肩頭,緩慢平復呼吸。
半晌,他才答:“嗯。”
他說罷笑了笑,帶出點沙啞的鼻音:“這也是……教習?”
指的是施黛教他觸碰和撫摸的事情。
施黛驀地警覺:“你你你別撓我!要尊師重道!”
就算撓,以江白硯的敏感程度,肯定也壓不過她。
江白硯沒動手,只低聲笑笑,把臉埋進她頸窩:“不撓。”
十分古怪地,他的呼吸比之前滾燙許多——
不止呼吸,連胸膛、肢體與面龐,通體都似被火燒。
熱意灼在小腹,像洶湧的潮。
發覺江白硯的久久沉默,施黛戳戳他脊骨:“你還好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