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體和從前一樣的難受,可那種感受完全不同。
所以他之前不舒服的時候,雖然覺得很像從前卻又很清楚的知道,兩者並不相同。
常昱很快回來了,手裡還提著食盒,一看是食為天的標誌,後頭還跟著一個大夫。
“是沈百里。”常昱解釋。
沈百里雖然直接回了家,卻並未忘記照顧這邊。他命奴僕到食為天去打包食物,以及請來當地最好的大夫。
常喜樂點了點頭,望向那大夫,“勞煩大夫了。”
大夫拱手,“公子客氣,讓老朽先為你診脈。”
常喜樂伸出手,大夫將藥箱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屈膝跪坐,為常喜樂搭脈。
常昱在一旁很是焦急,卻忍著一直沒有吭聲,眉頭皺得緊緊的。
久久,大夫才放開手。
常昱再也忍不住,“大夫,樂樂怎麼樣?”
“並無大礙,只是這位公子從前身子骨受到重創,雖然年輕,也好好靜養了,可太過嚴重,到底還是落下了病根。平常察覺不出來,可若不多加休養,等年輕時候的精氣神耗光,以後可就難熬了。”
常昱一聽頓時緊張起來,“那該怎麼辦?”
“身子虧損是急不得的,需好好養著,不可太過勞累;吃食得尤為注意,不可太過重口。我這還有一個調養身體的方子,藥性不強毒性也不大,就是需要堅持,若是斷斷續續便是無用了。你們也莫用太擔心,這位公子尚且年輕,還是可以調養回來的。”
常昱聽到這話,雖然依然十分擔憂,卻不至於像方才一樣緊繃著。
大夫又叮囑了幾句,將藥方子留下,便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