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月份呢!”
我也想問這個臭王浩為啥叫我大姐?要不是礙於張建在,王浩早就被我收拾了。還大姐?!作!等張建走了看我怎麼整他!
張建比我大7個月,但是他大年頭。
我和王浩才是同年的。實際確實我比王浩小,張建這是把問題細化,故意給我們使絆子。
我喉嚨一哽。
起身去拿蔬菜放進火鍋湯裡煮,邊搞邊說:“就興你一個人問人家?我就不能自己問一問?總不能瞎稱呼吧?”
我一句話說完,張健單手撐著他一條大腿,另外一隻手端著酒杯,就那麼沉默了一會兒後哈哈笑兩聲。
“你看!李大姐就這麼一個脾氣,我都佩服。咱們哥倆兒就是聊聊天,又不是上綱上線。你看她,搞得好像我誤會什麼似的。”
我還從未見過張健這個樣子。我一直覺得他好像腦袋不太好使,或者說從來就沒和他有過在智商上的博弈。
畢竟大家都一家人,我不想在家人面前動心眼子,我一直以為他也這麼覺得,現在聽他說話……
好像並不賴嘛。那平常就是故意攻擊我們?故意冷著孩子唄?
呵……
人真的不經細看,以前我們往這些地方想,也沒有這種情況讓我細看他。
我只覺得他粗糙又不浪漫。
心裡自然有埋怨,可思來想去又覺得過日子哪裡來的浪漫不浪漫?大家不都這麼過來的?只要他每個月定時定點往家裡搞錢,不要要求太多,也不要細化矛盾。
哼。
現在看來真沒必要體諒這麼多。他什麼都明白,什麼都清楚。就是故意對不起我,管不好自己,非要背叛我而已。
一切都是繩子放的太長了。只是現在事已至此,已是無法走回頭路,他也不可能就此止步,不再和外面的女人有來往。那就大家都閉著眼,把兩個孩子帶大再說吧。
話說到這兒,王浩就不能再替我說什麼了,不然目的太明確,他站在一個我們精心設定的外人的角度,有點兒越界。
而我現在不會慣著張健。
“是嗎?你這麼說,搞得好像我把你怎麼著了似的!
我不就是給你解釋嗎?怎麼?難道當著一個外人的面你還想往我身上潑髒水?
我非得弱弱的什麼話都不能替自己說,任由你擺佈,任由你造謠,或者說成為世俗口中溫柔,假裝有話不說憋著的那種女人,你就不說我火氣大了?
呵!
橫豎他就是幫我忙,又不是閻王爺,你擱這兒跟他告我的狀呢?有人給你主持公道嗎?
你什麼時候學的這一招啊?陰陽怪氣的,難不成是在外面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以前也不見你這樣啊。還是說……你回到工廠,工廠的那個老闆讓你受氣了?所以跑到這裡來顯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