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他一樣呢!
白瑰斯文有禮,但陳昭眉可沒這麼好脾氣。他冷笑著把手按在腰間,只說:“李大人知道道歉,看來也是個講道理的,不是為老不尊、仗勢欺人之輩。希望你能管束好令公子。要是當母親的管教不好他,還是有強者可以教他做人的!”
李大人雖然道歉,但也不是軟蛋,聽到陳昭眉這樣大放厥詞,身為高官的她心生不悅,更加覺得這個眉公主不識抬舉。
她只想:我家翎羽其實也沒幹什麼,不就是說了白瑰幾句、搭了一臺戲而已嗎?白瑰也沒因此少根胳膊斷條腿的。倒是她一個朝廷命官願意對著兩個黃口小兒當眾低頭道歉,壓著兒子訓斥,已經是很給面子了。眉公主如果是個識趣的,也應該像白瑰一樣順著臺階下,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她好歹是朝廷三品大員,論實權地位比這個不知所謂的庶出公主不知高了多少倍!
陳昭眉想的卻很不一樣:很明顯,那個李翎羽根本不服氣。李大人現在不痛不癢訓斥兩句,根本沒給李翎羽任何實質性的教訓,反而會讓李翎羽更加怨恨白瑰。要是李大人不嚴加約束,過兩天李翎羽肯定會作出更過分的事情來。所以,陳昭眉便出言威脅,逼李大人好好約束李翎羽。
但陳昭眉卻忽略了一個事實,巫星女人都是靠拳頭說話的。要讓對方心甘情願受威脅,這個施加威脅的人必須要比對方拳頭還大才行。
而李大人,很明顯不認為陳昭眉有這麼大的拳頭。
李大人之所以會道歉,本來就不是因為怕了陳昭眉,而是怕麻煩。他家孩子正值社交季,因為這樣鬧一場而傳出潑夫之名,影響很不好。所以,李大人才想大事化小。他也有點兒擔心眉公主這個混不吝的一時衝動真的會當眾摸李翎羽的手,那就更不好辦了。
李大人原本想讓眉公主順氣,大家當無事發生,和氣生財,但現在聽眉公主的意思,反而是得理不饒人,還要騎在自己頭上了!
李大人決計不再容忍,心裡已經想好了怎麼挫這個野生公主的銳氣,便冷笑一聲,說:“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送客!”
陳昭眉也冷笑一聲,送白瑰回驛站。回去路上,白瑰問他:“你怎麼突然來了?”
陳昭眉拿起手機,說:“不是你給我打了影片電話?”
白瑰看了看,搖頭說:“我沒有,大概是我不小心摁開了。”
陳昭眉有點兒不高興地說:“你也是的,明知道那個李翎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為什麼還去他府上做客?他那樣欺負你,你也不吭聲!怎麼不拿出點真言師的霸氣來,治一治這些煞筆的臭脾氣?”
白瑰看了陳昭眉一眼,說:“那你還記不記得《男德》 是什麼?”
陳昭眉只認真背過 ,當然是記得的:“卑弱 不夠錢花
京師居大不易,單維意和黑老大是在三星級酒店租住的雙人標準間。
這天,黑老大洗完澡出來,看到穿衣鏡裡全套睡衣的自己,也不禁恍惚了一瞬間:要知道,在從前,他這種地球產的大老粗,洗完澡就穿條褲衩溜達,哪兒會穿這麼整潔?
男德講究“出無冶容,入無廢飾”,也就是說,出門在外的時候不能打扮得太妖冶,在家的時候卻不能穿得太隨便。黑老大一開始才不管這個,在宿舍裡就穿個褲衩,被宿監抽了好幾次,不情不願地才改了過來。
現在離開了男德學院,他也保留了好好穿衣服的習慣。不知道是不是被社會風氣給潛移默化了,他現在要是在別人面前光膀子,心裡也會覺得確實不太舒服。
而同屋室友單維意從一開始就是會穿全套睡衣的。
黑老大還曾玩笑地說:“我聽說,大老爺們住一塊都不打赤膊的,不是有病就是gay啊。”
單維意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