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一瞥管家。
無形壓力,使得管家心頭一沉,背脊更是進一步弓著。
管家神情嚴肅,恭恭敬敬的道:“殿下,據說世子今天,又去百花樓喝酒。這兩日,世子都在百花樓。”
趙永炎聽到後,臉上頓時有了怒容,呵斥道:“告訴那孽障,立刻滾回來。”
“是!”
管家轉身去通知。
不到兩刻鐘,趙士圖回來了。
趙士圖的年紀,不到二十歲,和王奇年齡相差不多。
他對父親趙永炎,極為畏懼,心頭充滿懼怕。因為這一段時間,時不時的,他就得被叫回來,然後被收拾一通,使得他心中有了陰影。
要知道早前,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可如今他時常捱打。
趙士圖躬身道:“父王。”
趙永炎道:“跪下!”
趙士圖面頰抽搐,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趙永炎道:“你去了百花樓?”
趙士圖面頰一僵,旋即訕訕道:“父王,是幾個好友說百花樓的酒水不錯,約兒子前往飲酒。畢竟是好友的邀請,盛情難卻,所以兒子才去的。”
趙永炎聽到後哼了聲,曾經他也是紈絝子弟,哪能不懂這裡面的貓膩。他聽到後,身形一動,便到了趙士圖的身前,一巴掌抬起就落下。
啪的一聲,趙士圖捱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
甚至,他卻是跪在地上,不敢移動分毫。趙永炎的性子,一貫是說一不二。這時候他如果掙扎狡辯,反而更是捱打,所以他只能是忍著。
趙永炎打了一巴掌,卻還不解氣。
他不斷出手。
一巴掌一巴掌的落下,趙永炎打趙士圖時,嘴上還說著王奇如何厲害的話,再數落趙士圖,只知道飲酒作樂,只知道遛狗鬥雞。
這樣的話,使得趙士圖無比仇恨王奇。
恨不得殺了王奇。
好半響後,趙永炎才不再出手。趙士圖的臉,早已經紅腫了起來,成了豬頭般。不過趙士圖雖說面頰火辣辣的疼痛,卻不曾說任何話語,就這麼站著。
捱打要站直。
免得遭受更惡劣的毒打。
趙永炎發洩後,罵了一聲廢物,然後道:“滾吧!”
趙士圖這才快速離開,在趙士圖離開後,他回到院子,狠狠的發洩了一番,打了身邊的隨從。待怒氣發洩後,趙士圖讓人塗抹了藥膏。
好在王府的藥膏,都是極為上等的膏藥,小半天時間,已經消腫。雖說臉上還能看到拇指印,還能看到紅腫的地方,卻是好了許多。
趙士圖卻不管父親的話,抵近下午申時,他帶隨從離開王府。
往百花樓去。
當趙士圖的馬車,在百花樓外停下。他剛從馬車中下來,就見迎面走來了一個青年。
青年笑道:“趙世子,久仰久仰。”
“你是……”
趙士圖臉上有疑惑。
下一刻,他忽然注意到青年眼中,紫光大盛。他腦中意識,突兀變得一片混沌,只覺得身體都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