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讀書人吧,都有一個特點,一張嘴厲害無比。”
周子山道:“也不一定都是這樣,拖延時間,倒是沒問題的。”
兩人聊著天,繼續趕路。
距離縣城,越來越近。
抵近下午申時,大軍抵達了縣城,軍隊駐紮列陣。
肖慶之、周子山策馬立在陣前,周子山一抖馬韁,便往前走,到了城外約莫六十步左右的距離停下。在周子山的身邊,還有士兵護衛著,確保周子山的安全。
周子山高呼道:“石崇何在?”
石崇此前得了訊息,就已經和韓松一起,來到城樓上列陣。他眼神冷肅,說道:“本官就在這裡,你是肖慶之?”
周子山道:“我乃周子山,是肖都尉的軍師。對付你石崇,不需要肖都尉親自喊話。”
“猖狂!”
石崇一聽到後,很是憤怒。
一臉的怒意。
周子山繼續道:“石崇,如今的你,想憑藉廣陵縣城鎮守,不過是負隅頑抗。即便你歸順了陳國袁煒,甚至袁煒已經派兵進入城內,要助你鎮守,那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如今的廣陵縣百姓,怨聲載道,百姓都不支援你,你守不住的。”
石崇雖說很憤怒,卻還在可控的範圍。如今一聽到周子山說,百姓不支援,那怒火頓時就升起三丈高,已經是怒火沖霄。
該死的賤民!
該死的肖慶之!
煽動城內的百姓作亂,甚至於連他的謀士劉喜,都直接被殺了。
這都是肖慶之安排人做的。
偏偏石崇抓不到人。
石崇眼神森冷,冷冰冰道:“肖慶之,實話告訴你,我廣陵城內,不僅有充足的糧食和器械,還有五萬陳國大軍,加上我廣陵郡的三萬精兵。足足八萬大軍,你想打破廣陵郡,那是不可能的。”
周子山明知道,韓松的軍隊在城外,卻故意說,韓松的軍隊在城內。
石崇也知道在城外,也順著說在城內。
雙方都故意為之。
都想矇蔽對方。
周子山聽到石崇的話,心頭冷笑,繼續道:“既然你的軍隊,足足八萬大軍。而我麾下的軍隊,才不過四萬人。你石崇的軍隊,是我們齊國大軍的兩倍。石崇,可敢出城一戰?”
石崇頓時語塞。
一下愣住。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是被對方抓住了漏洞攻擊。
反倒讓自己陷入困境。
石崇旋即恢復過來,擲地有聲道:“周子山,我明明有更好的方式鎮守,為什麼要出城呢?只要我鎮守城池,你的軍隊最終難以持久,只能落敗。屆時,你的大軍不攻自破。我,何必要出城呢?”
周子山道:“你就是怕了,就是慫了,所以不敢出兵。”
石崇道:“這是用兵之道。”
周子山道:“這不是用兵之道,這是認慫之道。你如今認慫了,沒關係,反正你都已經向陳國袁煒認慫,舔袁煒的屁股,還有什麼好害臊的呢?”
刷!
石崇的面色頓時鐵青。
眼中盡是殺意。
該死的周子山!
石崇的內心,甚至有一剎那,想立刻就下令殺出去。只是轉眼間,又壓下了內心的怒意,因為他城內的軍隊,實際上只有兩萬人不到。
別說八萬人,就算三萬人都沒有,真要出城一戰,那就只有找死的份兒。
石崇哼了聲道:“周子山,要戰就戰,何必廢話?”
周子山搖了搖頭,說道:“急什麼?廝殺之前,好歹,也得讓所有人,知道你的底細,知道你是什麼樣子。否則,你矇蔽麾下的將士,矇蔽了所有廣陵縣的百姓,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