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應了崔安的話,這些人中,有許多是大家族子弟,這些人不願意聽從安排,也自認為自己到了白象國,可以為所欲為。
恰恰,這是林安順必須打擊的。
林安順曾經作為一縣的縣令,甚至如今擔任戒日郡的郡守,他可不是什麼怕事兒的人。如果是怕事兒,他別說是在郡守一職上走不遠,未來想要主政整個白象國,那也是不可能的。
該怎麼處理,那就怎麼處理。
林安順眼神銳利,他沉聲道:“本官現在宣佈,所有人肅靜。但凡再有議論者,仗著二十,絕不輕饒。”
譁!!
人群中,議論聲更甚。
只是議論聲鬧起的瞬間,這聲音旋即又安靜下去,只剩下少數人還在說話。
這些說話的人,都是朝中有背景的貴族子弟。
根本就不懼林安順。
在這些人的眼中,林安順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郡守罷了。
議論聲雖說小了一些,但還在持續。
以至於,聲音還有。
林安順看到了站在最前面,還在說話的青年,一招手,吩咐道:“去,把最前面說話的人,給我拉出來。”
“是!”
士兵直接往前去。
這士兵到了青年的面前,直接架起青年就往外走。
“放開我,滾開,老子是王家的宗親,我是皇家的人,你敢抓我?”
青年開口高呼了起來。
青年名叫王義,乃是王宗熙家族的人,只不過關係比較遠,這一支在朝中也沒有什麼權勢,只是因為王奇稱帝,王家的親戚都得了封賞,得了爵位罷了。
王義,也被他所在的家族派來了。
王義對於到白象國來,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的,他就不想來。可是在家族中,他是庶子出身,又沒有繼承權,所以被扔到了白象國來。
即便如此,王義也有囂張的本錢。
他是皇室中人。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士兵架著王義,卻是不曾鬆手,不多時,就被帶到了最前面來。
王義眼神死死盯著林安順,道:“老子是皇室宗親,你敢抓我?我告訴你,等到了軍中,我要覲見陛下,向陛下狠狠的告你一狀。到時候,有你的罪受,你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哼,我們這些人來白象國,就已經給你面子了。你現在,還吆五喝六的,要收拾我?做夢去吧。”
說完後,王義大袖一拂,轉身就要走。
林安順神色平靜,淡淡道:“本官,讓你離開了嗎?”
如今的林安順,臉上神情很平靜,甚至他的眼中,沒有半點的懼怕。
宗室!
宗室那又如何?
林安順跟在王奇的身邊,也有一些日子了,他清楚王奇的秉性。即便是宗室,想要逞兇,那也不可能的,必須要遵紀守法。
如今,更是涉及到齊國的大業,王義跳出來,真要是敢狀告到王奇的面前去,那是王義自己作死,林安順不可能有事兒的。
王義聽到林安順的話,轉身道:“你,什麼意思?”
林安順淡淡道:“本官什麼意思,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現在,給我趴下。你要狀告本官,等回到城內軍營,暫時把你們都安置在軍中時,你儘管向陛下狀告,本官不懼。如今,你不服從安排,不聽從命令,就該受罰了。”
林安順的神色,無比森冷。
更是無所畏懼。
“你,你,你真是膽大包天。”
王義的內心,又驚又怒。
這一刻,王義還是有一些怕了,因為眼前的人,完全是不懼怕。這樣的一個前提下,王義想要立威,甚至想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