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不站出來,更待何時?
王奇聽到江山的話,點了點頭道:“江山,你可清楚一件事。今天的提審,都是呈堂證供,如果你敢於汙衊。一旦被查實,殺無赦。”
江山道:“我以性命發誓,絕沒有任何的虛假。我所闡述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發生了的事情,都是黃陵光幹下的事情。”
“甚至於,我還聽聞黃陵光在南陽書院讀書期間,曾姦淫女子,只是這只是傳言,沒有得到證實,這樣的事情我不敢檢舉。”
黃陵光面若死灰。
他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該死!
該死的江山。
昔日,他在南陽書院要收拾江山時,那就是猶如收拾一隻死狗一樣。
如今,卻是發生江山反噬的情況。
黃陵光知道如今人在白象國,暫時沒有證據,所以他高呼道:“陛下,這都是江山的汙衊,請陛下明察。”
“閉嘴!”
王奇低喝一聲。
剎那間,黃陵光閉嘴不言。
王奇沉聲道:“現在,誰還要繼續說?”
“陛下,我有話說。”
此時又有一個身材頗為壯實的青年站出來。
青年躬身向王奇揖了一禮,說道:“陛下,我叫凌步逡,要狀告黃陵光,肆意毆打人。我和黃陵光不認識,只是從國內來白象國的路上,在一次午飯時,一起用飯。”
“當時,我就看了黃陵光一眼,他就瞪著我,說我瞅啥。我沒搭理黃陵光,可是飯後私下裡,黃陵光卻是不依不饒,反倒是帶著親隨,找到我居住的地方,我把揪著到一處隱蔽地方,對著我瘋狂毆打。”
“等臨近白象國時,我都還遭到毆打,持續的時間多達五六天。”
“陛下,我身上還有傷勢為證。”
說著話,凌步逡直接脫下上半身的衣衫,露出了壯碩的身體。
胸前胸後,到處是淤青。
甚至,還有暗紫色的傷勢,有新傷,也有舊傷。
密密麻麻的傷勢,多不勝數。
凌步逡脫下一番,周圍的人看到,都是一片譁然,更是震驚。這一刻所有人看向凌步逡時,眼中多了一抹憐憫,看向黃陵光時,更多了一抹懼怕。
黃陵光,好狠!
竟是一直持續的毆打,以至於凌步逡傷勢如此嚴重。
王奇看到了後,眼神也是冷肅。他掃了眼黃陵光,更是神情冷漠,沒想到如今計程車子中,竟然還有如此人面獸心的人。
實在是該死。
黃陵光更是秫秫發抖。
平日裡,他囂張跋扈慣了,也沒有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到了如今,事情爆發出來,黃陵光的內心開始怕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甚至在白象國,他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家族根本幫不上任何的忙。
凌步逡展示了一番身上的傷勢,又繼續道:“陛下,也就是卑職身體強壯,加上黃陵光也不敢鬧出人命,所以才沒被打死。如果是卑職身體差一些,早就患病了。”
王奇沉聲道:“如此重要的事情,甚至一直被毆打,為什麼你不告狀?”
“不敢告狀!”
凌步逡搖了搖頭回答。
王奇道:“為什麼?”
凌步逡說道:“黃陵光說了,他的父親,在朝中是當朝的兵部侍郎,家族在朝中很多人為官,他的家族在齊國境內,那也是大族,影響力巨大。而我是寒門出身,惹不起凌步逡。我可以狀告黃陵光,可是狀告後,我的家人肯定會受到牽連,所以一直忍氣吞聲。”
王奇點了點頭,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