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辯機蠱惑的,是他,是齊辯機蠱惑了我。”
樸一慈指著齊辯機,直接推卸責任。
鄭善器看著一旁的齊辯機,他冷冷一笑,不管是誰,如今一個都逃不掉。
齊辯機被樸一慈指認,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笑聲中,帶著淒涼。
笑聲中,帶著無奈。
更是帶著絕望。
齊辯機高呼道:“樸一慈啊樸一慈,你真是扶不起的爛泥巴。你這樣的人,就該是一坨狗屎,我怎麼就愚蠢到,認為能扶你一把呢?”
“鄭善器,你是高句麗的罪人。”
“我高句麗立國近八百餘年,代代傳承下來。雖說歷史上,曾有險些被滅國的情況,可是最終,都是熬了過去,一直傳承下來。”
“如今,被齊國滅了。”
“鄭善器,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來自於你。若非是你開啟了南城門,齊國的軍隊,想要打破平壤,根本就不可能的。”
“你是罪人。”
齊辯機瞪大了眼睛,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繼續道:“我高句麗萬千的子民,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你真是高句麗的罪人啊!”
“我和你拼了!”
齊辯機並未下跪求饒。
他歇斯底里的吶喊後,直接朝鄭善器衝了過去。
砰!!
後方計程車兵,直接開槍射擊。
噗!
齊辯機的胸膛處,一抹鮮血迸濺出來。
齊辯機身子顫抖片刻,他咬著牙,死死的忍著。片刻後,齊辯機終於是忍耐不住,撲通一聲,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再無一點的生機。
樸一慈看到這一幕後,嚇得冷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心中無比的恐慌,他不想死也不願意死,所以樸一慈連忙道:“鄭長史,我什麼都願意招供,我什麼都願意配合。只要是鄭長史不殺我,我一切都願意配合。”
“你能配合什麼?”
鄭善器冷冰冰的開口說話。
樸一慈想了想,他道:“我配合交代所有人,涉及到這一次造反的人,我都全部招供。另外,我的府上有一副寶圖。這是我的人,當初伺候海西帝國的人,得到的一副航海圖,有詳細通往海西帝國的路徑。鄭長史,我把航海圖獻給你,懇請鄭長史,繞我一回。”
鄭善器眉頭一挑。
機會來了。
有了航海圖,那麼齊國要攻伐海西帝國,也就有了機會。
這可是大功一件。
鄭善器壓下了內心的激動,他神色冷肅,沉聲道:“現在,你說說看,航海圖在哪裡?”
樸一慈道:“只要是鄭長史答應了我的條件,我立刻奉上。”
“找死!”
鄭善器可不是什麼善茬。
一聽樸一慈還要討價還價,他抬腳就踹出。
砰!!
一腳踹在樸一慈的身上。
鄭善器冷冰冰道:“樸一慈,給我老實一點。你現在,老老實實的交代,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否則,本官讓你仔細的嘗一嘗十八般酷刑,讓你一樣一樣的享受。”
樸一慈被罵得冷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內心一下怕了。
樸一慈雖說被踹翻在地上,他卻是連忙爬起來,又重新跪下,再度道:“我,我,我老師交代。這一副航海圖,就在我的書房中,擺放在案桌上的。”
鄭善器一擺手,就有士兵急匆匆的進去,往書房去找航海圖。
不多時,士兵就出來了。
士兵的手中,捧著一副航海圖,猶如獻寶一樣,交到鄭善器的手中。
鄭善器小心翼翼接過來,他仔細看了眼,只是上面的字,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