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劈空了!
他一刀劈下,竟不曾劈到紫金槍,一刀落空。
翟飛舟低頭看去,只看到冷光在身前閃現。
撲哧!
忽然,悶哼聲音響起。
翟飛舟胸口一疼,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傳來,他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槍尖貫穿,心臟更是一陣一陣的抽搐。
“怎麼會?”
翟飛舟口中說話。
下一刻,紫金槍抽出,鮮血噴濺,翟飛舟身體從馬背上跌落了下去。
人,已經沒了氣息。
“殺!”
楊山君看也不看翟飛舟,再度提槍衝殺。在他的手中,紫金槍迅速的探出,不斷的在人群中游走,不斷收割著性命。
楊山君的紫金槍,或是刺出,或是劈砸,或是橫掃,一招一式,剛柔並濟。該剛猛時,剛猛霸道;該輕柔時,輕柔如水;該輕靈時,卻是詭譎難測。
翟飛舟麾下的親衛,短短時間,被楊山君及麾下的騎兵殺怕了。
一眾人,全都有著懼色。
在楊山君麾下騎兵的掩殺下,尤其翟飛舟又被殺死,尤其短短時間內,翟飛舟被殺的訊息傳出,一個個翟飛舟的親衛不再抵抗,紛紛跪地投降。
如今的戰場上,隨著楊山君的騎兵衝殺,又有諸葛豐、肖慶之帶兵殺戮,整個賊兵一方,已經難以再抵抗。
或是逃竄,或是投降。
廝殺雖說仍在持續,卻是大局已定。
這一場殺戮,又持續了一個時辰,在抵近了凌晨時結束。
清點戰場的事情,肖慶之在負責清點結果,而楊山君已經安頓了騎兵,他來到王奇的身旁,單膝跪地,抱拳道:“末將楊山君,拜見公子。”
王奇攙扶起楊山君,說道:“老楊,起來說話,不必如此。”
楊山君卻是畢恭畢敬。
沒有半點逾越。
這段時間在九黃山,有邱基的教導,加上邱基灌輸上下有別的觀念,楊山君更注重君臣有別的觀念,沒有半點的驕矜自傲。
楊山君稟報道:“公子,我這次帶來了兩千騎兵,這是我們九黃山的精騎。此役的廝殺,我麾下計程車兵,折損不超過十人。”
頓了頓,楊山君又道:“我帶兵出來,邱軍師則留在九黃山鎮守。畢竟大軍傾巢而出,九黃山作為我們的根據地,不能丟了。有邱軍師在,便不懼人襲擊。”
王奇掃了眼列陣的兩千騎兵,臉上盡是讚許神情。
先前的廝殺,已經能看出端倪。
這一支騎兵,極為精銳。
王奇問道:“這段時間,你們在九黃山的情況怎麼樣?”
楊山君回答道:“公子,我們在九黃山,主要還是練兵。按照邱軍師的安排,我們不曾擴軍,只是不斷加強士兵的操練,不斷把士兵變成騎兵。”
“這一段時間的青州,亂作一團,到處都是賊兵。所以這期間,我們不斷和周邊賊匪廝殺,一場場的廝殺,磨礪了軍隊。”
“在青州北海國境內,我們九黃山,那是獨樹一幟。”
“名聲響噹噹的。”
楊山君說道:“只要一說是九黃山的人,一個個賊匪,都不敢囂張。雖說我們的兵力,不是最多的。可我們的戰鬥力,遠超上萬的賊匪。”
“好,好,好!”
王奇的臉上,盡是讚許神情。
九黃山的這一支力量,實在是不錯。
士兵來到楊山君的身旁,稟報道:“將軍,我們確切的損失,已經統計清楚,折損了六個士兵。斬殺的賊匪,約莫在一千六百多人左右。”
短短時間的殺戮,尤其自身只有六個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