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尾。”
塞建陀面色肅然,道:“陛下,你錯了。”
“什麼意思?”
旃陀羅開口詢問。
塞建陀眼神銳利,沉聲道:“陛下啊,如果王佛關守不住。齊國的大軍長驅直入,殺入了巨象城境內,那麼下一步,皇城是守不住的。齊國來了,難不成,我們靠著皇城能抵擋嗎?至於前線有兵力,巨象城只剩下三萬人,依照老臣看,三萬人都綽綽有餘。”
旃陀羅一聽,皺起眉頭。
塞建陀的話,使得旃陀羅的內心,進一步多了擔憂和不妙的預感。
旃陀羅道:“丞相,真到了這一地步嗎?要知道齊國攻佔戒日城,然後又隔了這麼長的時間才再一次發兵,實力也不怎樣啊。”
誠然,旃陀羅對這一戰擔心,甚至憂慮。但是旃陀羅打心底,仍是認為齊國雖強,也沒有到無法抵擋的地步。
塞建陀面頰抽搐,臉上多了一抹無奈。
旃陀羅這話,真是奇葩。
這是一個皇帝嗎?
齊國弱嗎?
塞建陀無奈之下,只能慢慢解釋道:“陛下,齊國的實力,必然是強橫無比的。最簡單的例子,齊國的大軍到了戒日城,輕而易舉,就滅了弗朗哥的兵力,掌握了戒日城。”
“之所以齊國的皇帝王奇,拿下戒日城不曾繼續進兵,不是他沒有能力,而是王奇不願意。老臣仔細瞭解過戒日城的治理情況,齊國之所以按兵不動,是因為齊國一直在加強對戒日城的掌控,使得整個戒日城,成為了齊國的根基。”
“昔年,海西帝國雖說掌握了戒日城,但是,不曾對地方進行改革。”
“齊國的皇帝王奇不一樣,他從上到下,從戒日城到地方上的村,都進行改變,以至於到如今,戒日城已經固若金湯,百姓都支援齊國。”
“在這般的前提下,齊國突然發兵北上。您看看這一次齊國奪取天龍、玉符和重山城的情況,天龍城和玉符城因為沒有我們馳援,直接落陷。”
“重山城內,即便迦梨婆娑悄然出現,打了個齊國一個措手不及。可是,最終也輕易被王奇擊潰,甚至王奇直接把所有人都殺了。”
“這,太恐怖了。”
塞建陀說道:“因為重山城的訊息,整個國內,已然是人心惶惶,許多人的內心,都是緊張不已,對齊國多了懼怕之心。”
旃陀羅嘆息一聲,這才明白過來。
他原本因為三城落陷,雖說有擔心,可是還不怎麼懼怕,這一刻是真的無法穩住。
齊國,來勢洶洶。
旃陀羅問道:“丞相,第三個辦法呢?”
塞建陀正色道:“我白象國和薩陀國,雖說是敵對的關係。可是齊國的人來了,不僅是要針對我白象國,也是要針對薩陀國。”
“一旦我們白象國覆滅,下一個覆滅的,那就是薩陀國。”
“在當下,我們和薩陀國唇亡齒寒,從原來的敵人,變成了一起抗擊敵人的同袍。請陛下,安排使臣前往薩陀國,遊說薩陀國的皇帝平息戰事,雙方休戰止戈,聯合對抗齊國。”
“等擊潰了齊國,滅掉齊國的大軍,再來廝殺不遲。齊國,不僅是我白象國的大敵,也是薩陀國的大敵。”
塞建陀再度開口,提出了不一樣的策略。
這策略,可謂是大膽。
“不行,絕對不行。”
旃陀羅大袖一拂,斷然拒絕。
他和薩陀國有著深仇大恨,要知道昔年,他和薩陀國打得不相上下,白象國的實力也不弱。近些年,白象國連續丟失三座城池,北方疆域,接連受到影響。
旃陀羅恨不得直接滅了薩陀國。
只是,他沒這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