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退路。”
金在山的神情,一變再變。
他很是憤怒。
憤怒鄭善躍的無能,竟是導致永定城的丟失。
“報!”
就在此時,卻是有士兵進入。
士兵撩起了營帳門簾進入,站定後行禮道:“將軍,剛才太子殿下又罵罵咧咧了。太子殿下說,將軍是慫包,是高句麗第一禍害,還說我高句麗,之所以打不贏齊國,就是因為有太多太多像將軍這樣的人。他最後,最後,最後還說……”
說到這裡,士兵一下就有些哆哆嗦嗦,遲疑不言。
金在山驟起眉頭。
樸元啟看他不爽,這是早就有的事情,不是什麼秘密,這一點上,金在山也沒有去管。
總不能,他針對樸元啟吧。
好歹,樸元啟是太子。
金在山擺手道:“說吧,太子還說了什麼?”
士兵道:“太子說,一旦他登基繼位,必然要殺光金將軍這樣的人,絕不會任由高句麗被齊國欺負,也不會任由慫包在高句麗竊據廟堂上。”
混賬!
金在山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道:“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
姜載道擺手讓士兵退下。
他看向金在山,寬慰道:“將軍,太子就是年輕氣盛,因為年輕,也不懂軍務,不懂戰事的慘烈,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將軍你,沒必要和他計較這些。更何況,他是太子,我們這些是臣子,還能怎麼辦呢?”
金在山咬著牙道:“可是你聽聽,他說了些什麼話?”
姜載道再度道:“將軍,你就看在乙支將軍的面上,看在陛下的面上,不必和太子計較。他如今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當家不知道朝政艱難。一旦他繼位後,真正面對了諸多的難事兒,也就不會再這麼說了。”
金在山嘆息一聲,道:“罷了,不和這豎子計較。”
姜載道心頭鬆了口氣。
他是真擔心金在山和樸元啟之間發生衝突,如果金在山一怒之下,要帶兵對樸元啟不利,樸元啟根本擋不住。
姜載道話鋒一轉,道:“將軍,雖說永定城的訊息,暫時還未確定。可是,這一事情大方向上,已經可以肯定。我們,是否先做準備呢?”
金在山沉吟一番,說道:“是要早做準備了,一旦真是永定城丟失,我們就成了無根之萍,必須要及早撤退。這樣吧,我們先收拾行禮。把軍隊中的所有物資收拾好,命令將士也收拾行囊。一旦有命令下去,我們的將士,就直接撤退,不再逗留。”
姜載道頷首道:“我這就去安排。”
“報!”
就在此時,卻是又有士兵急匆匆的進入。
士兵神色驚慌,道:“將軍,永定城方面,有哨探傳回訊息,永定城被齊國的軍隊攻佔。如今永定城的守將鄭善躍,已經是歸順了齊國。”
“愛……”
姜載道嘆息一聲。
終究是成真了。
姜載道擺手讓士兵退下,他便說道:“將軍,我現在就去安排。”
“去吧!”
金在山吩咐一聲,道:“你去負責將士收拾行禮,準備撤退的事情。我如今,直接去見太子,告訴他撤離的事情。”
姜載道點了點頭,他和金在山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