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責任推卸乾淨。我雖說知道是蒲奴在先,但當時,不知道王奇的身份。”
“王奇就是一個普通名字。”
“哪知道,王奇就是幽州王奇,是王宗熙的兒子。因為不知道王奇的情況,我當時帶著烏維等人,在城門口阻攔王奇,反倒被王奇罵了個狗血淋頭,很是悽慘。”
“這一次,得罪了王奇。”
“除此外,又沒有辦成匈奴人的事情,兩邊都不討好。”
趙延繼續道:“匈奴人倒也罷了,他們來了,遲早要走的。等陛下大壽後,匈奴人就得離開。王奇入了長安,要在長安國子監讀書,短時間內不會離開。如今惹到王奇,等於是惹了幽州王家,情況對我來說,相當的不妙。”
烏宗逍聽到後,捋著頜下花白鬍須,神情肅然。
王奇不好對付。
王宗熙更是極為難纏。
關鍵是,朝廷眼下要藉助往王宗熙的力量,鎮守在漁陽郡,確保漁陽郡的安全。
所以王宗熙官職不高,卻是權勢很重。
烏宗逍思慮一番後,沉聲說道:“匈奴人在長安境內肆意為禍,你自己不曾約束。如今,又惹到了王奇,真是廢物。”
趙延道:“請岳父救我。”
烏宗逍繼續說道:“要知道,王奇是崔東山的弟子,還是新任國子祭酒林元崇的師侄。不論是崔東山,亦或是林元崇,都是清流領袖。”
“林元崇,更是儒家領袖。”
“你啊你,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一旦崔東山知道了這一事情,他身為御史中丞,眼下御史臺沒有御史大夫,他是御史臺的主官。”
“參你一本,你就慘了。”
烏宗逍說道:“林元崇名望高,接下來是國子祭酒。他的號召力,那是極大的。他一旦把訊息傳開,你的下場更慘。”
趙延道:“那麼我該怎麼辦呢?岳父,您一定要幫我啊!”
烏宗逍說道:“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登門請罪。”
“什麼?”
趙延聽到後很是震驚。
登門請罪!
這、是丟盡顏面的事情。
趙延深吸一口氣,說道:“岳父,我登門向王奇請罪,訊息傳出,恐怕我直接會淪為笑柄。到時候,還如何立足?”
烏宗逍的臉色,冷肅下來,呵斥道:“你還想立足,別被打死就不錯。老夫告訴你,涉及到王奇的事情,即便太子,也不願意得罪王奇。”
“太子要做的,是廣泛拉攏官員,使得太子一系的實力增強。”
“不至於,被齊王壓了聲勢。”
“誰都知道,林元崇是齊王安排人運作入長安的。林元崇是王奇的師伯,而王奇又是崔東山的弟子,他們幾個人和趙治的關係,天然是對立的。”
“此前潁川荀家的人,擅自領會東宮內佐吏的意思,竟直接對付林元崇。這事情,是惹怒了太子殿下的,當時太子殿下直接把佐吏罷官了。”
烏宗逍眼神銳利,又道:“事實上荀家的出手,王奇、林元崇應該知道,是太子的人安排。外面傳出的訊息,是趙治安排的。”
“可見,林元崇不願意和太子為敵。也可以說,王奇不願意和太子為敵。”
“這是雙方緩和的前提。”
“太子如今,反倒要拉攏林元崇,爭取把林元崇收為己用。如果王奇、林元崇願意為太子所用,接下來,就有了收下崔東山的機會。”
烏宗逍道:“東宮如今的大方向,就是拉攏王奇和林元崇。值此之時,你說說,你得罪了王奇,是不是影響到了太子的大方針。你得祈禱,王奇一定會原諒你。否則鬧到了東宮,王奇不處置你,東宮也會處置你的。”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