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的,我們如今,暫時繼續行軍南下。”
“但是,卻安排人通知潛伏在平壤的馬復,然他調查鄭善器的情況,以及瞭解他的情報。等我們抵達後,有馬復的訊息,我們就可以清晰做出判斷。”
“另外,等我們抵達時,鄭善器願意開啟城門,那就讓鄭善躍親自先帶兵入城。我倒要看看,鄭善器即便是心懷鬼胎,他敢不敢下令進攻。”
“妙啊!”
周子山笑道:“諸葛部長最後的安排,實在是點睛之筆。如果鄭善器沒有私心,一切自然是輕鬆順利。然而,即便是有私心也不懼。”
王奇頷首道:“兄長,你安排了就是。”
“遵命!”
諸葛豐當即就應下。
王奇道:“時間緊迫,傳令下去,啟程離開永定城。”
“是!”
傳令兵立刻安排下去。
大軍繼續浩浩蕩蕩的啟程南下,直撲平壤的方向去。
如今王奇的身邊,兵力已經前所未有的多了起來,抵近了十萬之眾,畢竟收降了金在山、鄭善躍兩路兵馬,這就湊集了五萬多精兵。
尤其是有諸多的政工部人員,全部充實到高句麗將士中,不斷給這些人做思想工作,所有人如今都是認可齊國,都是願意為齊國效力。
浩浩蕩蕩的大軍南下,在南下走了不到二十里路時,就有哨探返回,稟報說通往平壤城的半路上,遇到了阻擊,有高句麗的軍隊在半路上藉助高地阻擊。
王奇聽到這一情況後,下令大軍暫緩進攻,然後吩咐聶封帶兵前往解決。
事到如今,大勢已成。
區區阻擊,根本成不了氣候。
周子山心中琢磨一番後,他卻是忽然道:“陛下,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兒啊。”
王奇道:“什麼意思?”
周子山鄭重道:“按理說,金在山歸順,以及樸元啟被俘虜的訊息傳回,根本不可能再有抵抗的事情。只要是高句麗徹底亂了,不會半途抵擋。可是如今,卻是有軍隊在半路上阻擊,這就意味著,高句麗是鐵了心要抵擋,高句麗王樸亦盛,也是要直接抵抗到底的。”
王奇道:“子山的分析,的確是有道理。高句麗方面,應該是鐵了心要抵擋。既然樸亦盛決定要死戰,那麼接下來,我們是否可以論斷,這鄭善器方面,或許是樸亦盛的誘餌?”
周子山道:“暫時不確定。”
諸葛豐也是附和道:“鄭善器的問題,還是需要更確切的訊息。”
王奇說道:“鄭善器這裡,暫時就不管他。一切,按照我們的節奏推進。更何況,有了樸元啟在,也可以藉此來對付樸亦盛。不管他是否真要是抵抗,都可以利用樸元啟的。”
周子山道:“是這個道理。”
王奇想了想,道:“來人,通知金在山來一趟。”
“是!”
士兵得令,轉身就下去通知。
不多時,金在山來到了王奇的身前,躬身行禮道:“金在山,拜見皇帝陛下。”
王奇說道:“金在山,關於鄭善器這個人,你知道嗎?”
“知道!”
金在山說道:“陛下,論及關係,我和鄭善器是同門師兄弟,我是師兄,他是師弟。我和鄭善器,都是師從於大將軍乙支文雄的。”
王奇道:“你說說,這個人有什麼特點?”
金在山仔細的想了想,便道:“鄭善器的性格,為人挺仗義的,另外很鮮明的一點,就是他極為孝順,是遠近聞名的大孝子。”
“鄭善器也有能力,文武雙全,只是這個人,有些時運不濟。他有能力,問題是每一次上戰場,他都是沒能打贏,都是吃了敗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