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請我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商議嗎?”
曾弘朝蒲元梟點了點頭,示意蒲元梟又說一遍情況。
蒲元梟事無鉅細,又仔細的闡述一遍。
韓京柏聽完,神情也是大變,佈滿了褶子的老臉上,忍不住的流露出凝重神情,說道:“師兄,情況不妙啊。這一事情,你怎麼看?”
曾弘沉聲道:“宗主被拿下,且被廢掉武功,這一事情,不能這麼算了。尤其這一次,更是大禪寺方面算計宗主。若非是悟法這個老狐狸,故意激將,宗主不至於孤身前往刺殺。”
“不過這些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再討論已經沒有意義。”
“貧道建議,我們如今號召整個道門,對付王奇。他要我們給一個說法,我們就給他這樣的一個說法。整個道門出力,讓王奇釋放宗主,同時賠禮道歉。”
“我紫霞山,身為道門之首,如果因為這一事情,反倒是像王奇道歉,反倒給王奇一個說法,天下道門,還怎麼看待我們。”
曾弘眼神銳利,道:“即便是情況不利,如今,也必須要出手。”
韓京柏嘆息一聲,說道:“只是我擔心,王奇真的會調兵殺來。到時候,我們紫霞山面對王奇的大軍,會陷入困境。”
“困境?”
曾弘怒髮衝冠,沉聲道:“真要惹急了我紫霞山,我們紫霞山方面,直接刺殺王奇的齊國官員。他王奇能殺人,我們就不能殺人了?我倒要看看,王奇怎麼保護他齊國的官員。在大宗師刺殺下,誰能逃得過去?”
韓京柏聽得眼前一亮,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威脅。”
蒲元梟也是聽得眼前一亮,他此前面對王奇時,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如果當初楊三千就這麼威脅王奇,或許敲詐王奇的事情已經成功。
曾弘捋著頜下的鬍鬚,說道:“不過這種威脅,是最後的手段。真要是到了這一步,紫霞山也極可能被滅門的。”
“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號召整個道門的力量,一起壓制王奇。”
“我就不信了,道門的力量,不能壓垮王奇。實在不行,再聯合大禪寺,讓他調動佛門的力量。佛道聯合,我看王奇怎麼抵擋。”
“畢竟大禪寺方面,和王奇也是敵對。”
曾弘說道:“佛門方面,這時候責無旁貸,不能再獨善其身。”
韓京柏笑了起來,說道:“還是師兄老謀深算,這是最好的謀劃。”
就在此時,卻是有道童進入。道童站定後,稟報道:“太上長老,長安方面剛送來訊息,請太上長老過目。”
楊三千外出期間,是曾弘處理政務。
畢竟他身份超然。
曾弘接過書信,他拆開來翻看,等看完後已經是嘆息一聲,臉上的神情更是無比凝重,沉聲道:“師弟,情況很不妙啊!”
韓京柏道:“怎麼回事呢?”
曾弘說道:“我們前腳說,要調動道門的力量對付王奇。可是後腳,三清觀一脈的人,已經是開始拆臺。終南山三清觀,直接宣佈為王奇效力,如今三清觀的齊長生、王符之等人,都已經離開了長安,往齊國去了。”
“要知道如今王宗熙是大宗師,加上三清觀的兩個大宗師,以及王奇本身就能斬殺大宗師,這一份實力太強了。”
“等於說,至少四個大宗師。”
“我們剛才的想法,是藉助道門和佛門的力量,可如今看來,這一謀劃是行不通的。在王奇的力量面前,沒有人敢抗衡啊。”
曾弘心頭無比緊張。
眼下的情況,太不利了。
韓京柏的臉色,一變再變,說道:“按照這一情況下,加上蒲元梟說,王奇一向不受威脅。我們如今,想威脅王奇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