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紛紛作亂。一批一批的奴隸,想要屠戮我們貴族。”
“該死,這群賤奴,真是該死啊。”
人群中,頓時有人開口。
說話的人名叫金剛犼,是貴族中的一個主事人,其人身材壯碩,很是武勇。
金剛犼咬著牙道:“這些賤奴,就該殺了。”
“對,對,金剛兄說得好。這些普通的賤奴,平日裡我們優待他們慣了。以至於這些人,竟是要造反,簡直是該殺。”
“依我看,還是我們對這些賤奴,太過於優待。”
“都是一群賤皮子,該死。”
一個個貴族的主事人,紛紛開口。所有人的臉上神情,已然是憤怒了起來。甚至一些貴族,已然是捋起袖子,準備要回到自己休息的營地,收拾一些賤奴發洩一番。
“諸位,聽我說,請聽我說。”
柏衍那微微一笑,他沉聲道:“這群地方上的賤奴,心中存了一些想法要造反,那也是正常。不過,都是無用功罷了,不可能成氣候。”
“家父在巨象城,已然調動士兵出手,鎮壓這些作亂的賤奴,殺了無數人,殺得巨象城血流成河。巨象城的局勢,已經是穩定了下來,不需要我們操心。”
“家父之所以傳信,是擔心齊國皇帝王奇安排傳達的訊息,會傳入軍中,影響到大軍計程車氣,更造成賤奴串聯作亂。”
“這一事情,我們各自的確要戒備起來。我等如今知道了訊息,便各自去敲打一番,不可讓下面的賤奴串聯,以至於在王佛關造成影響。”
“家父的書信中,也說了已經傳信給大將軍,請大將軍謹慎應對。”
“王奇如今要強攻王佛關比較困難,所以才改變策略,採取這樣無足輕重的策反,意圖讓我們的軍隊譁變。可惜王奇的所作所為,都不可能成功。”
柏衍那侃侃而談,擲地有聲道:“王奇的這些奸宄手段,註定是無用功。”
金剛犼笑道:“柏衍那公子說得對,王奇的這些小手段,註定是會失敗的。我如今,得回去敲打一番麾下的人,令這些賤奴,不敢輕舉妄動。”
“我也得回去,抓緊時間安排。”
“我今天打算殺幾個賤奴,讓這些賤奴知道,不敢造次。”
“以殺止殺,方為上策。我也準備殺幾個人,順便順順心。一群賤奴,竟然想翻身,竟然想要騎到我們的頭上來,不可饒恕。”
“柏衍那公子,我先走一步。”
……
一個個貴族的主事人,紛紛告退。
所有人,盡數離開。
在所有人離開後,營帳中只剩下柏衍那一個人。柏衍那眼珠子轉動,思考著應對的計策。雖說塞建陀傳信來,說讓他當心自己的安全,柏衍那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軍隊中,水敢作亂?
柏衍那不相信,誰敢肆意作亂,甚至於他認為,這是不可能發生的。
這是柏衍那的自信。
柏衍那思考一番,這時候,他的親隨進入,躬身行禮道:“公子,大將軍派人來傳話,請您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知道了。”
柏衍那點了點頭。
柏衍那很清楚,肯定是波羅那達多也收到塞建陀的書信,所有請他去商議。柏衍那不曾更換衣衫,把杯子中的一口酒喝完後,便起身往外走。
這時候的柏衍那,一身的酒氣,衣袂飄飄,一派恣意疏狂的姿態。
在柏衍那看來,這才是名士風度。柏衍那走出營帳,往波羅那達多的中軍大帳去。他是貴族,更是貴族主事的人,沿途遇到來往計程車兵和奴隸,所有人都停下,甚至都低下頭,不敢看柏衍那一眼。
柏衍那根本沒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