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
如今已經很晚,王奇都已經是睡了。畢竟忙碌了一整天下來,很是疲憊。
肖慶之沉聲道:“卑職考慮著南陽縣城的事,如今南陽縣城不難攻打。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卑職建議,由卑職連夜率領一部分士兵,殺到南陽縣城。今夜,就可以打破縣城。”
“不必了!”
王奇搖了搖頭,道:“如果擱在其他的地方,且南陽縣還有其餘的賊匪,倒是可以按照這一策略。可如今翟飛舟被殺,一個個賊匪四下逃竄,已經沒有一戰之力。”
頓了頓,王奇又道:“我們的大軍抵達,足以直接拿下南陽縣城。如今城內沒了翟飛舟的力量,即便剩下了一些人,也不足為懼的。”
肖慶之琢磨一番,頷首道:“公子言之有理。”
王奇道:“去好好休息一番。”
“是!”
肖慶之轉身就退下。
王奇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目光一轉,卻是落在不遠處,正坐著看月亮的諸葛豐。雖說如今是冬日,但也有一彎殘月在,有朦朧皎潔的月光灑落。
王奇皺起眉頭。
怎麼回事?
王奇起身走到諸葛豐的面前,坐下來道:“兄長,這是怎麼了?”
諸葛豐道:“沒什麼。”
王奇道:“兄長是想家了嗎?”
如今抵近南陽,諸葛豐有心事,必然和諸葛家有關係。
諸葛豐聽到後沉默了片刻,旋即嘆息道:“不是想家,只是和家裡也有些關係。二弟,你可知,我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王奇問道:“為什麼?”
諸葛豐離開諸葛家的緣由,王奇自始至終,都不曾詢問過。
諸葛豐願意說,他自是聽著。
不說,王奇不強求。
涉及到諸葛豐的私事,不宜隨意去插嘴詢問。
諸葛豐嘆息一聲,緩緩說道:“我之所以離家出走,是因為和父親諸葛無極,有著矛盾。四年前,家母四十不到,就患了重病。”
“當時,母親已經病入膏肓,想在臨死之前,見父親一面。”
“偏偏家父忙碌,在徐州下邳縣,和徐州陳家談一樁生意。為了滿足母親的心願,我親自去了下邳縣,請父親回家,圓了母親最後的心願。”
諸葛豐握緊了拳頭,說道:“他卻說,母親一介婦人,死了安葬就是,不可能因為母親的病,就直接回家,不顧家族的利益。”
王奇說道:“你父親的這一做法,的確有些不妥。人命大於天,更何況,伯母已經是到了彌留之際。”
諸葛豐眼眶微微通紅,握緊拳頭道:“父親不願意,我只能急忙從下邳趕回。當我回到家中時,母親還有一口氣,卻也到了最後的彌留之際。”
“母親,還在等父親。”
“母親也是極為聰明的人,她看到我一個人回家,頓時就明白了。”
“失望之下,當場斷了氣。”
諸葛豐語氣低沉,緩緩道:“我一直都記得,母親病逝的那一幕。她蒼白的臉上,寫滿了失望。臨死時,她怎麼都不願意閉眼睛。那落寞的神情,烙印在我腦中一輩子都忘不掉。”
“自始至終,他都不曾回家一趟。母親死後出殯,他也不曾回來。”
“後來他回家了,卻是一副憤怒神情,因為和陳家的生意談崩了。他不曾去給母親上一炷香,反倒是說母親影響了他,壞了他的運勢。”
“我打心底恨他,恨他無情。”
諸葛豐道:“事實上,他就是冷漠無情。他的眼中,只有家族的利益,只有諸葛家的利益。其餘的什麼事情,他都不關心。”
“他一直苦心孤詣的,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