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善長離去後,王奇又繼續看書。如今的青州,發展態勢喜人,雖說其根基差,但有朱善長勵精圖治,未來可期。
王奇是讚許的。
在王奇看書時,蘇烈又進入,稟報道:“殿下,王妃的父親到了,正在府外。”
王奇微微皺眉,說道:“等什麼,直接請到大廳。”
“是!”
蘇烈轉身去通知。
王奇當即就安排人,詢問趙玉燕是否在府上。侍從傳回訊息,說趙玉燕今天外出去辦事,要調查地方上家禽的養殖,以及諸多菜品的栽種情況。
王奇得到訊息,便不管趙玉燕,畢竟趙玉燕經商是王奇支援的,而且王奇也樂見其成。畢竟趙玉燕有事情做,其實是挺好的。
王奇徑直來到大廳,便見到風塵僕僕抵達的趙紹夫婦。
王奇道:“岳父、岳母!”
趙紹問道:“殿下,王妃呢?”
雖說王奇是趙紹的女婿,如今王奇是齊王,趙紹不再稱呼表字,而是以殿下稱呼。
這是以示尊敬。
王奇請趙紹夫婦落座,便道:“玉燕今天有事情,去地方上考察了。她經營的商業,對於蔬菜、家禽以及肉食比較講究,所以要親自去看一看,親自把關。”
趙紹的臉色,頓時嚴肅起來。
他甚至瞪了妻子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看,你怎麼教導女兒的,竟然是跑出去了。
趙紹旋即道:“殿下,王妃如此的行徑很是不妥。既然身為齊王妃,自當相夫教子,給王家開枝散葉,充實血脈,這才是最關鍵的。”
王奇笑道:“岳父,這一事情,我自有分寸的。而且玉燕經商,也是我同意的。我時常在外征伐,她經商有事情做,這也是極好的事情,沒什麼不好的。這一事情,您就別說了。我的女人,我說了算。”
一句話,彰顯王奇的態度。
趙紹聽到後,心中其實挺高興的,因為王奇愛護趙玉燕,不過他還是道:“殿下,還是不能寵溺過。女人家,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就該管理好家裡的一切,焉能老是拋頭露面的。”
王奇說道:“岳父的想法,我是不認同的。玉燕有自己的事情,我認為是好事情。我不希望她成了深閨怨婦,整日哀嘆。她眼下這樣,挺好的。”
頓了頓,王奇又道:“至於以後有了孩子,再說以後有孩子的事情。”
趙紹道:“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己做主。”
王奇道:“岳父明鑑。”
趙紹話鋒一轉,道:“你讓老夫去徐州擔任徐州牧,可徐州方面,陳言還在。難不成,老夫和陳言兩人,都同時擔任徐州牧嗎?”
王奇道:“岳父放心,我的人已經到了東海郡,正攻打陳言。陳言很快就會被拿下,所以岳父的徐州牧,不會有任何影響。”
“咚!咚!”
敲門聲,在房間外響起。
就見蘇烈又來了,他急匆匆的進入,走到王奇的身旁,稟報道:“殿下,這是肖都尉送回來的最新訊息。”
王奇拆開來,迅速的掃了眼,他眉頭上揚,露出了笑意,道:“岳父,說起來還真是巧了。我派遣南下的軍隊,已經攻克下邳,活捉了徐州牧陳言。接下來,岳父儘管南下就是。實際上接下來,我也會跟著一起南下的。”
趙紹道:“你南下做什麼?”
王奇說道:“肖慶之的書信中說,徐州還剩下南邊的廣陵郡不曾攻克。而廣陵郡的太守石崇,和揚州袁煒有聯絡,甚至雙方關係比較曖昧。需要我南下,解決袁煒的威脅。”
趙紹說道:“既如此,我就放心擔任徐州牧。你放心,最多三年,我會讓整個徐州發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