頷首道:“辛苦丞相和大將軍了,此戰我們,勢必要取勝,絕不會落敗的。這一戰取勝後,我高句麗也就能立足於世,不再懼怕齊國。”
李昌訶和乙支文雄鄭重點頭,兩人便轉身退下。
兩人走出了大殿後,都是默契停下。
乙支文雄看向了李昌訶,道:“丞相,你認為這一戰死拼,能擋住嗎?”
李昌訶捋著頜下鬍鬚,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戰要抵擋,恐怕是艱難。這一戰的廝殺,極為不容易。不過如今,大王已經安排了,那就死戰吧。”
乙支文雄道:“丞相所言甚是。”
李昌訶道:“大將軍,既然是死戰,如今安排在城內鎮守的將領很重要。尤其是四方城門的守將,必須是絕對的心腹。如果不是絕對心腹,便極可能出問題。所以四方城門的守將,你必須要安排妥當。”
乙支文雄道:“丞相儘管放心,這一事情,我還是能安排妥當的。”
他不再多言,拱手行了一禮就離開。
乙支文雄出了王宮,徑直回到自己的大將軍府,他先是排程了一支軍隊前往城外,在永定城通往平壤的官道上,找尋高地佈下阻擊的真實,節節阻擊齊國軍隊。
另外,又安排了城內鎮守的軍隊,一旦城池遭到攻打,就隨時策應各方。大方向的軍隊安排妥當後,乙支文雄才單獨把鎮守四方城門的守將喊來了。
四方城門的守將,都是乙支文雄的嫡系。
或者說,其實整個高句麗的軍方,大多數的將領,都是乙支文雄培養起來的。
所以諸多將領,都打上了乙支文雄的烙印。
乙支文雄看著鎮守城門的四個將領,沉聲道:“這一次齊國南下,最大的可能,是攻打北方城門,其壓力是最大的。但其他三方城門,也不能大意。這一戰,你們都給我全力以赴,不準有任何的拖沓。誰要是拖了後腿,本將絕不輕饒,聽明白了嗎?”
“明白!”
四個將領齊齊回答。
乙支文雄又告誡一番,然後又鼓舞一番,說了如今高句麗的情況。
待一切的問題,全部都闡述了一遍,乙支文雄才吩咐道:“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都各自下去準備好。”
“卑職告退!”
四個將領紛紛行禮告退。
四人轉身退下,出了大將軍府,便往自己所鎮守的城門去。
而南城門的守將,名為鄭善器,他是當代鄭家的家主。
鄭善器這個人,早年拜在乙支文雄的門下,是乙支文雄的弟子。因為鄭善器很有頭腦,乙支文雄便指點鄭善器,告知鄭善器不能單純習武,必須要讀書。
鄭善器又轉而讀書,他成年後,便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鄭善器的運氣不好。
高句麗攻伐小國時,鄭善器每每遇到的,都是硬茬子。他帶兵前往進攻,都不曾成功,反倒是自己吃了大虧,只是他削弱了敵人後,後方的將領反倒撿了便宜。
以至於鄭善器,只是一個鎮守南門的守將。
可謂是時運不濟。
鄭善器回到南城,他回到了自己城樓上的署衙內,便坐下來思考接下來的戰事。
砰!砰!
敲門聲,自房間外響起。
鄭善器道:“進來。”
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卻是一名士兵進入,躬身行禮道:“將軍,鄭家派人來傳信,說是老夫人患病,請您回府上一趟。”
“什麼?”
鄭善器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鄭善器這個人很孝順,他對自己的母親,極為孝順,所以一聽到母親患病,起身就往外走。他倒是不曾忘卻囑咐鎮守的將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