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滿朝反對,我也義無反顧。父王為楚國之主,他鎮守國門,抵禦齊國。我如今得父皇的命令監國,自當死社稷,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魏諷說道:“太子大義。”
熊莊自嘲一笑,道:“其實,這是我的本分罷了。”
魏諷話鋒一轉道:“這一次,不僅只有我們楚國和齊國開戰,還有魏國方面,也是在開戰的。只是如今,不知道魏國的進展如何?按理說,差不多該有訊息送回。只是到如今,魏國方面都還沒有訊息傳回。”
楚王熊槐前線落敗的訊息傳回,魏國的訊息卻不曾傳回。
以至於,國內根本不知道。
熊莊沉聲道:“問題應該不大,畢竟魏國方面的實力不弱。又有大禪寺方面,傾力相助。這般的情況下,魏國都落敗,那也太差勁了。”
“報!”
就在此時,卻有內侍急匆匆的進入,稟報道:“太子,有北方魏國訊息送回。”
“拿過來。”
熊莊吩咐一聲。
他正說著,訊息就送回來,來得正好合適。
內侍遞上書信,熊莊接過來,便快速的拆開瀏覽,只是一看到書信前面的內容,兄長的一張臉,頓時垮了下去,臉上再無半點的笑容,只剩下滿臉的凝重。
魏諷擺了擺手,讓內侍退下道:“太子,是曹玄敗了嗎?”
“敗了!”
熊莊說道:“曹玄和父王一樣,都是大敗。父皇在前線,損失七八萬的大軍,曹玄方面也是相差不多。甚至,曹玄的軍師岑溫,都被生擒。”
“如今齊國大軍,殺入了齊國境內,不斷的攻城掠地,魏國愈發處於頹勢。原本我們楚國和魏國聯合,兩國出兵,是要滅了齊國的。”
“一轉眼,成了齊國擊敗兩國大軍,直接殺過來。”
熊莊一副沮喪神情,道:“情況,是相當的不利。”
魏諷肅然道:“如今這情況,的確不妙。原本是一起進攻王奇,如今只能各掃門前雪,看誰能擋住王奇的進攻。殿下,其實情況越是不利,就越是要穩住,切莫亂了陣腳。同理,震懾朝堂上的投降派,也更為關鍵,勢在必行。如此一來,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募集士兵馳援大王。”
熊莊道:“魏先生放心,我明白該怎麼做。”
就在此時,又有內侍進入,行禮道:“太子殿下,蠻神教祭祀,沙荼那到了東宮外求見。”
“請!”
熊莊吩咐一聲。
熊莊轉而看向魏諷,繼續道:“沙荼那是在父王身邊的,他如今回來。極可能,是帶著父王的命令回來的,接下來,就知道父王的安排。”
魏諷道:“太子英明。”
兩人都帶著期待。
不多時,略微佝僂著背的沙荼那,邁步進入大殿中,他躬身站定,說道:“沙荼那,拜見太子殿下。”
熊莊迫不及待道:“沙荼那祭祀,你從前線回來,莫非是帶回父王的命令。父王,是有什麼安排嗎?”
沙荼那搖頭道:“太子殿下,我沒有帶回大王的命令,我是從蘄春縣逃回來的。如今大王,已經歸順王奇,齊國的大軍拿下蘄春縣,開始往江夏進發。下一步,就是往襄陽來了。”
“不可能!”
熊莊聽到訊息的瞬間,蹭的站起身。
他大聲的反駁。
熊槐歸順王奇,絕對是天方夜譚,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熊莊眼神銳利道:“沙荼那,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沙荼那聲音沙啞,說道:“太子,我說了大王已經歸順王奇,這訊息隨後就會傳來,不會有假的。我欺騙你,能有什麼用呢?”
熊莊近乎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