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事情如果宣傳出去,朝廷中的大員都反對修築鐵路,恐怕影響更大。當然,也必須處置,否則後續又有效仿的人。這,是臣的一個大方向考慮。”
王奇說道:“你的顧慮太多,什麼叫做怕影響大?我齊國上下的官員,沒有什麼需要害怕和擔心的。齊國,也不是糜晃一個人支撐起來的。貴妃那裡,你也不必擔心,朕自會處理。糜晃的審理,你親自負責,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
“是!”
朱善長再度應下。
王奇擺了擺手,朱善長、陳青龍便聯袂退下。兩人走出大殿中,來到殿外,陽光照耀下,陳青龍道:“首輔大人,您說糜晃這是何苦呢?好歹,他是內閣中人,生死關係到貴妃。”
“而且,他明知道攙和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合適。如今,他卻執意要攙和,還安排人散佈謠言,這樣的安排和舉動,讓人看不明白。”
朱善長微笑道:“陳局長,因為人變了。不用的位置,不同的權勢,就註定了,有一些人肯定要做變化的。糜晃,就是有了一定的變化。”
陳青龍道:“首輔大人所言甚是。”
朱善長帶著陳青龍,直奔內閣糜晃去,只是到了內閣,卻不曾發現人影。詢問一番後,得知糜晃已經回家去了。
朱善長又帶著人,往糜家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