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內,一處營帳中。
這裡關押著乞伏國玄,如今的乞伏國玄,是被捆綁在木樁上的,渾身上下,已經是有著鞭痕,被毆打得很慘。
整個柳城縣,如今還在修建,暫時還沒有住宅房屋,自然也就沒有牢獄。所以關押乞伏國玄的地點,就是在軍隊中的營帳。
提審的人,便是拓跋山、諸葛青山兩人。
這是兩人的首要事情。
必須要徹查乞伏國玄的事情,乞伏國玄的問題,如今已經知道。但最關鍵的,是乞伏國玄背後的人,這些是最重要的,不把這些人拿下,就會始終存在威脅。
只是拓跋山、諸葛青山兩人,已經是不斷鞭笞乞伏國玄,一通鞭子毆打後,最終乞伏國玄什麼都沒說,完全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拓跋山氣哼哼的喘息兩聲,也有些疲憊,但更是憤怒道:“乞伏國玄,你說啊,老子待你不薄。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乞伏國玄哼哼兩聲,道:“拓跋山,我就是你安排的。這一次我之所以行動,就是你讓我剋扣的糧食和錢財,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知道王奇為什麼不殺你,還讓你來提審嗎?不是王奇相信你,是因為殺了你影響不好。只是拓跋山,發生了這一次的事情後,就不可能再得到王奇器重的。”
“你要清楚一件事,你是鮮卑人,不是齊國人。你莫非,真的把自己,當作是齊國人了?哈哈哈,真是笑話。好好的鮮卑人不當,卻是要去給齊國人做牛做馬,給齊國人當狗。”
“拓跋山,我瞧不起你啊!”
拓跋山更是憤怒,一拳打在了乞伏國玄的肩膀上。
砰的一聲悶響傳出。
乞伏國玄悶哼了一聲,他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他這一次,以自己為誘餌,是是死間計劃,就是要坐實了拓跋山的罪行。只要是這一事情落實了,拓跋山不可能還留在這個位置。
諸葛青山拍了拍拓跋山,道:“拓跋長史,不要怒,不要激動,他就是故意激怒你的,如果你是憤怒難當,而且也失去了理智,那就中計了。”
拓跋山道:“我知道了。”
他死死盯著乞伏國玄,道:“我就是有些不甘心,這廝要栽贓我。”
乞伏國玄道:“我栽贓什麼,我就是說實話啊。我的所作所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如果不是你指使,我怎麼有膽量去剋扣伙食呢?”
諸葛青山道:“乞伏國玄,你錯了。”
乞伏國玄道:“我什麼錯了?”
諸葛青山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拓跋山指使的,可是,你又直接把拓跋山招供出來。要知道,此前可是沒有動用大刑提審的,你就直接招供了。”
“尤其在剛才,你又不斷喝罵拓跋山,一副仇視的樣子。你自己,不就是前後矛盾嗎?如果你和拓跋山,真的是一夥的。”
“那麼,也就不至於,是要喝罵拓跋山,也不至於要把拓跋山招供出來。這一切,只能是你栽贓陷害。你的所作所為,無非就是要對外,造成齊國和鮮卑百姓的衝突,以及造成齊國打壓鮮卑的情況。”
“同時,想要把拓跋山拿下,至少換成一個對鮮卑不是那麼熟悉的人。可惜,你的手段太拙劣了。換做我是你,如果真的要報復齊國,就不會供出你的上司拓跋山。”
“然而,你要報復,卻又直接供出拓跋山,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是為了對付拓跋山,是為了什麼呢?”
乞伏國玄面頰抽了抽。
他仔細的考慮一番,發現事情還真的是這樣。
如果拓跋山和他是一夥的人,不至於直接招供,肯定會死保拓跋山的。可是他又對拓跋山一副仇視模樣,認為拓跋山是為齊國效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