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為寇的賊匪。”
呂青龍笑容一僵。
他沒想到,王奇開口是這般直接的話語,直接給他定一個罪名。
呂青龍連忙道:“王公子說笑了,在下不是賊匪。相反,在下效力於中山王趙永炎,是中山王府的武教頭。”
頓了頓,呂青龍道:“至於公孫通的事,他落草為寇,我一向不支援。只是他和我,曾經有些淵源,算是故友。如今公孫通死在王公子的手中,我才要給他討一個說法。”
王奇冷笑道:“這麼說,你們是來碰瓷的,來砸我王某人的場子?”
呂青龍道:“王公子說笑了。”
王奇道:“難道本公子說錯了?亦或是,你腦子有問題,理解不了。”
呂青龍面頰一抽。
王奇的嘴,真是欠抽啊,說話太惡毒了。
呂青龍沉聲道:“我並非來碰瓷挑釁,僅是為了討一個說法,順便討教一二。”
王奇拂袖道:“你要碰瓷直接說,當了婊子還立牌坊,讓人瞧不起。你是聰明人,我也是聰明人。你當了婊子,難道不準人看出來。”
呂青龍面色大變。
眼神更是銳利。
他擱在椅子上的手,已經握緊,胸中更有怒氣勃發。
王奇該死!
呂青龍卻知道,王奇身份不一般。他來登門挑釁,不能落了口實。一旦落人口實,下一步就會很麻煩。
呂青龍深吸口氣,壓下怒意,搖頭道:“王公子,你誤會我了。都說了,我這次來,僅僅是討教,是為死去的公孫通討一個說法。就以江湖規矩,我的人討教一二,請王公子賜教。”
王奇道:“呂青龍,看不出來,你看上去人模狗樣的。這一張臉,麵皮卻是無比厚實,讓人很瞧不起。”
呂青龍快發狂了,殺機頓生。
王奇卻繼續道:“罷了,我王奇一向喜歡成人之美,不會拒人以千里之外。閣下帶人求死,我會成全的。我的條件很簡單,我練的是殺人技,人死了不能怪我。除此外,得簽訂生死狀,比武較量,生死自負。”
“可以!”
呂青龍聽到後嘴角勾起了笑容。
簽訂生死狀,他可是樂見其成的,甚至他求之不得。雖說他不能殺了王奇,可是把王奇廢了,又有生死狀在手,王家想找麻煩那也沒有理由。
王奇看向廳中的王福,吩咐道:“福爺爺,去準備筆墨紙硯。”
王福道:“公子,不妥啊!”
王奇看到王福的神情,知道他是故意為之,這不是擔心他,是故意演戲。
呂青龍生怕王奇反悔,故意激將道:“王公子,生死狀乾脆不簽了。一旦你在較量中受傷,或者被打死,那就不好辦了。”
王奇道:“籤,必須籤。”
呂青龍道:“不籤吧。”
王奇心頭冷笑,卻是篤定道:“簽了生死狀,才能較量。不籤,那就作罷。”
呂青龍道:“聽王公子的。”
這一刻,呂青龍內心歡喜,王奇自己跳進坑裡,可就怪不得他人了。
王奇道:“福爺爺,照我說的辦。”
王福不再多言,轉身去拿了筆墨紙硯來,雙方各自寫下生死狀,一式兩份,簽字畫押。呂青龍的弟子左鋒,包括呂青龍也簽了生死狀。
王奇收起屬於他的一份,便問道:“你們誰先來?”
“我來!”
左鋒昂著頭走出來。
他眼眸微微眯起,大步走到大廳中央站定,負手而立,一臉自信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