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擋住韓松撤離的退路。
韓松想要從馳道下去,根本不可能。
肖慶之已經入城,他帶著大軍登上城樓。眼見一圈士兵堵住圍殺,他直接靠近,高呼道:“都讓開,讓本將來!”
一個個原本的廣陵縣士兵,紛紛退避。片刻功夫,韓松暴露出來,韓松一見到肖慶之提槍擋住道路,他雙目兇光畢露,呵斥道:“肖慶之,滾開,別擋住我的道路。”
他提著劍就往前衝。
根本不撤退。
因為到眼下的這一地步,只能是突圍。唯有下了馳道,潛入城內,他才有一線生機。
肖慶之眼看著韓松殺來,冷冷一笑,手中的大槍一抖。槍尖登時在空中幻化出一朵朵槍花,直接籠罩了韓松,使得韓松頭髮發麻。
韓松連忙提劍格擋。
一劍斬出,卻是落空。
韓松陡然面色大變,他提起手中的劍撤回想要格擋。可他剛才一劍揮出時,招式用老,肖慶之的大槍已經是一槍刺過來。
撲哧!
銳利的槍尖,直接貫穿甲冑,洞穿心窩,刺穿了韓松的身體。
韓松面色一下就猙獰痛苦起來,口中淒厲哀嚎。他掄劍想斬落大槍,可是他還未出手,長槍一下就拔出,鮮血噴濺,韓松身體更是踉蹌後退。
他的心臟不曾被洞穿,暫時沒有死,只是心窩被刺穿,他只覺得隨著體內鮮血的流淌,整個人氣息愈發萎頓,漸漸已經呼吸不暢。
韓松一屁股就癱坐在地上,再無法穩住身體。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甚至嘴角已有鮮血溢位,他提著劍想要起身,轉眼間,手中劍也是跌落在地上,再也提不起佩劍。
撲通!
韓松倒在地上。
眼中神采,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轉眼,便失去了氣息。
肖慶之殺了韓松後,登時吩咐人把韓松、石崇的屍體收拾起來,然後招降城樓上的將士。事實上城內不論是石崇麾下的將士,亦或是韓松麾下的將士,都是本地人。
而且他們對石崇、韓松,那都是牴觸居多。如今肖慶之一招降,所有人一下都投降,全都是歸順肖慶之。短短不到一刻鐘,局勢就已經平息。
周子山這時候,帶著蔡陽自南城趕來。他看到城內已經平息的局勢,有些驚訝,說道:“肖都尉,你這當真是迅速。我還未出手,戰事就已經結束,而且都在收拾戰場。”
肖慶之笑道:“軍師,這是仰賴你的謀劃。你拿下南城,我把訊息一說,再加上何正被殺,我又喊了一番話,招降城樓上的將士,所以將士都反了。城內的軍隊正在全部集合,我詢問了一番,有四萬餘人。”
周子山道:“終究是石崇太不得人心,石崇在廣陵縣胡作非為,人心盡失,我們才能順利奪取縣城。”
肖慶之點了點頭。
他環顧周圍的將士,說道:“軍師,我們拿下了廣陵縣城。只是一場大水後,廣陵城內,已經是成了菏澤。百姓的損失也很大,我們如今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