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光,神情一下就激動了起來。他有些痴迷的走到大箱子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忙不迭的點頭,顯得很是讚許。
韓松捋著頜下的鬍鬚,一副嚴肅神情,沉聲道:“石太守,你這是做什麼?我帶兵來助你,那都是應該做的,何必如此?”
石崇鄭重道:“韓將軍帶兵來助我,的確是奉命行事。可戰場廝殺,也不容易,我焉能不表示呢?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如此才能各自安心。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何足掛齒呢?您如果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我石崇。”
“罷了,罷了!”
韓松一臉的笑容,道:“石太守都這麼說了,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
他伸手一壓,箱子哐噹一聲蓋上。
韓松又回到座位上,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道:“石太守,你且放心,這一次我麾下的三萬大軍,都是陳國的精銳,都縣城附近埋伏了起來。等王奇派遣的大軍抵達廣陵縣,你我合力夾擊,自然一戰取勝,一定能這一戰的勝利。”
石崇心下鬆了一口氣,道:“如此便辛苦韓將軍了,說起來,我還是有些擔心。”
韓松道:“擔心什麼呢?”
石崇說道:“王奇的軍隊,戰鬥力極強,不是易與之輩。要知道,陳言也不弱,卻是輕易就落敗。除此外,陸聖啟厲害吧,直接被滅了。咱們這一次,還是謹慎一些,切莫大意。”
韓松哈哈笑了起來,大袖一拂,那粗獷的臉上露出一抹輕蔑,自通道:“石太守,你這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陳言其人,垂垂老矣,有什麼能耐?讓他上陣殺敵,那都不可能。”
“陸聖啟就更是不值一提,不過是一介賊匪。他之所以能稱帝,不是陸聖啟多麼厲害,是因為青州動亂,大周朝軍隊也糜爛。”
“王奇之所以能取勝,不過是走了運氣,遇到的人都是這般廢物。”
韓松說道:“這一戰有本將指揮,你儘管放心,我們勢必會取得勝利的。區區王奇的軍隊,連王奇本人都不曾親臨,有什麼好懼怕的呢?”
石崇也一下有了信心,說道:“我相信韓將軍。”
“報!”
就在此時,有士兵進入。
士兵稟報道:“啟稟太守大人,王奇的大軍自下邳出發後,一路急趕,按照估測。估摸著現在,已經快抵近廣陵縣邊境。這次領軍的人,是王奇麾下的大將肖慶之。”
“知道了,再探!”
石崇吩咐一聲。
“是!”
士兵轉身退下。
石崇看向韓松,說道:“將軍,肖慶之的軍隊來了。肖慶之整個人,也是不弱的。”
韓松說道:“王奇都平平無奇,何況是肖慶之,更是不堪一擊。石太守你要做的,就是藉助縣城,削弱對方的攻勢。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們先削弱對方,等對方沒了鬥志,便直接夾擊,一鼓作氣取勝。”
石崇說道:“韓將軍是個中高手,一切聽韓將軍的。”
韓松臉上也滿是笑容。
對他來說,石崇的奉承,以及石崇的懂事,讓他很是讚許。這一戰取勝後,還有二十萬兩銀子,這可是他為之期待的。
兩人聊著天,氣氛依舊輕鬆,並沒有因為戰事的即將到來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