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戰事來馳援我。而你又算計著,希望你我雙方維持僵局,等五溪蠻作亂,然後你好前後夾擊本王。可惜啊,你的那點心思,早就被算定了。”
許還山面頰微微抽搐、
王奇一如昔日在長安時的情況,無比刁鑽,更是非常兇猛厲害。
這人,很難對付。
許還山卻不願意承認,他冷冷一笑,道:“王奇,這一切不過是你的臆想。本將之所以在宛縣駐軍不曾進攻,是因為我一直就選擇鎮守的方式。南方五溪蠻,以及蠻神教,根本就不再我的考慮中。”
王奇道:“許還山,你還是死鴨子嘴硬。沙荼那都被我拿下,然後殺了他。你認為,沙荼那沒有說嗎?到如今,死不認賬沒有用的。”
“當然,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我只是要告訴你一點,你如今鎮守宛縣,擋不住我的大軍。許還山,你是知道麗妃母子情況的。”
“這母子二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尤其麗妃,更不是易與之輩。”
“你留在大周,能守護你心中的一切嗎?依我看,你如今歸順齊國,本王保證,你平平安安的,且依舊做一個單純的將領,你意下如何?”
王奇開始招降。
這是他的目的,畢竟許還山有一定的能力,足以作為一方大將。
“休想!”
許還山斷然道:“王奇,你要戰,那就一戰。今日有紫霞山的三位大宗師,再加上城樓上的大軍,你齊國的軍隊,不可能佔據任何優勢。”
“即便一戰,宛縣依舊穩如泰山,不會被打破。”
“王奇,我已經明白你的套路。你說這麼多的廢話,無非是為了不戰而屈人之兵,意圖削弱士氣,招降將士,可這是不可能的。”
許還山道:“你的這丁點念想,以及不切實際的想法,不可能實現。”
王奇嘆息道:“許還山,你真是固執啊!”
許還山道:“人固有一死,但一個人的內心,終究是有堅持的。”
王奇道:“大統領情比金堅,我王奇佩服。罷了,我還是和紫霞山的諸位說說話,說起來,的確是有些話要說一說。”
蒲元梟哼了聲,沉聲道:“王奇,我紫霞山上下,已經決定相助大周。我們,必然是站在大週一方,你想要破城,絕不可能。”
王奇笑道:“蒲元梟,來,讓你看一個人。”
他朝齊長生點了點頭。
就見齊長生從後方士兵中走出來。
王奇笑吟吟道:“蒲元梟,你如今是紫霞山之主,認識三清觀的齊觀主嗎?”
蒲元梟一看到齊長生,頓時面色大變。
齊長生來了。
情況很是不妙啊!
原本王奇和夏侯虎在,就足以和他們三尊大宗師持平,如今突然間多了一個齊長生,就打破了這個平衡,以至於紫霞山的三尊大宗師,一下就陷入了困境。
殺起來,他們未必能擋住。
韓京柏對王奇的仇恨,更為深刻,他一聽到王奇的話,一步誇出來,說道:“王奇,我們紫霞山如今的實力,今非昔比。區區齊長生,不足為慮?這個齊長生,雖說是三清觀之主,那就是一個廢物罷了。”
“哈哈哈……”
王奇說道:“韓京柏,你可真逗,可謂是無知到了一定的境界。說起來,你敢說齊觀主是廢物,你可敢和齊觀主一戰?”
韓京柏道:“你王奇,意圖騙我出戰,然後伏擊我暗算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王奇繼續道:“如果本王讓人暗算你,甚至伏擊你,本王在此對天立誓,我王奇不得好死。韓京柏,我可都已經立誓。我當著齊國、大周所有將士的面立誓,可值得信任?為了殺你韓京柏,我王奇丟掉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