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這裡鬧事。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了。你們要不走,我就不客氣了。”那兩個人對他視若無睹,依舊滿含淚水,雙手舉著。保安看自己的威信徹底沒了,氣急敗壞走向警務室。
不一時,他又帶著倆個保安,手拿橡膠棍火急火燎跑來。二話不說就向她們打去。那倆個婦人被打得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倆個保安還是沒解氣,咬牙切齒繼續打著,下手更狠了。在場的人無不心驚肉跳、悲憫難訴。
小東本來就看不慣這些人小人得志的嘴臉,看到這次更是怒不可遏,想衝上去攔住他們,但想到單靠自己,可能無濟於事。眼珠一轉,大聲喊道:“保安打人了,這還了得。還有沒有王法”
他這振臂一呼,身邊的同學早已憤怒難平了,齊聲道:“保安打人了,保安打人了。”
倆個保安看見大家憤怒的表情,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樣子,氣勢頓時萎靡了下來,心裡慌慌,嚇得像狼狽的狗跑回了警衛室,不敢再出來了。
那兩個婦女忍著疼痛,繼續跪了下來。哭道:“我女兒死的不明不白,學校不給個說法。誰要知道真相,麻煩你們勇敢站出來,讓我女兒冤情可以得到洗清,在天可以安息。你就是我們的恩人,猶如她得再造之恩。”說完不斷磕頭,悲慟大哭起來。
小東不忍直視,扭過頭去,無意中看見校長正在不遠處打電話。看他獻媚的神情,就知道在向上邊的人拍馬屁呢。只見他掛完電話,臉突然沉了下來,坐上車開走了,對這一切竟然熟視無睹。
小東心裡罵道:狗日的,出了這麼大事,也不來看看。氣得恨不得上去暴打一頓,想起了王婷婷的話,內心數了幾秒數,憤恨減少了許多。
不多時來了幾個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的名義把他們都帶走了。
眾人都解散了,小東靠在警衛室窗戶上點燃一支菸,若有所思望著遠方。夕陽染紅了西邊的天空,描紅了西去的行人,遠處炊煙裊裊升起,光禿禿的樹枝在寂寞著搖擺,毫無生氣的大地在淒涼中深沉睡著。
小東走到警衛室門口,保安哭喪著臉了喊住了小東。小東心頭一緊,暗道:他們知道是我帶頭呼喊的嗎?這是秋後算賬,要找我的麻煩了。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只怪平生為口忙。既然如此,我看他們能耐我何。
小東逡巡而入,問道:“各位大哥,找小弟有何事?”
一個保安從角落裡拿出一封信,遞給他道:“這裡有你一封信。”
小東聽了驚疑參半,驚的是他們沒有找自己的麻煩,疑的是長這麼大,從沒收過別人的信,會是誰呢?他好奇接過來,看了半天格式,才找到落款的名字,赫赫然然寫著“小波”兩個大字,喜逐眼開,快步走出門,迫不及待開啟來看。
“小東兄:
自此一別,已有三月,我時常掛念你,昔日的怡情悅然之情景猶如昨天之事,歷歷在目。我在軍營挺好的。何以見得?請我一一道來。
清晨醒來,洗漱完畢後,快速整理內務,把被子疊成整齊的“豆腐塊” ,物品放得井井有條,整整齊齊,然後開啟了充滿活力的一天。
先是長跑,機械訓練,障礙跑,然後去去食堂吃早餐,吃飯是講究紀律的,大家有序排隊,打飯,不會像學校似的喧譁。
早餐完畢後,我們就學習黨的理論,軍事知識,武器的裝備和使用。到了下午就是戰術動作的訓練。有時我們會參加一些娛樂比賽,比如打球,唱歌,看電影。 到了晚上,我們一起輪流講故事。
每天的生活充實而快樂著。當然這都是我來三個月之後的事了,剛開始我有想逃跑的念頭,隊友道:如果當了逃兵,會留下政治汙點,永遠不須報考國家編制的工作,有可能累及兒孫。我聽後嚇得放棄了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