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忘掉了就能解決嗎?
從心理醫生的診所出來後,沈檀打電話給陸懷瑾,她向他道謝的同時,提到想要去參加samuel的派對,她現在的身份不方便去拿邀請,但陸懷瑾一定是他會邀請的物件,憑他的身份可以輕鬆出入這些場所。
“samuel?”陸懷瑾疑惑地重複了遍,不明白沈檀為什麼指名要出席這人的派對,但對於能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他不會錯過。他揚起唇角笑道:“好啊,我會派人送禮服過來,今晚我們一同出席。”
“不用了。”沈檀果斷拒絕道。“我有禮服。”
“噢,我知道你毫無負擔,只不過欣賞美麗的女士是男士的責任。”陸懷瑾語調曖昧。
沈檀忍了下來,“陸懷瑾,我現在後悔這個決定了,看來我做了個錯誤決定,又給你希望了?”
“不,不,我在開玩笑。我知道你只是想借我出席這個派對,我一點也不介意。”陸懷瑾趕緊解釋,將沈檀的責任撇的乾乾淨淨,“如果有錯誤發生,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和你沒關係。”
“……”為什麼他說的話像是他們兩個在偷情,然後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沈檀咬牙切齒道:“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陸懷瑾的聲音中帶著笑意。
沈檀無奈地掛了電話,回家後在衣帽間挑選好禮服和高跟鞋,她這次去探訪samuel,原因無他,只是出於觀察的目的,她不會,也不能將他們置於危險境地。
她換上禮服,化妝的時候安慰自己,也許她只是看錯了,認錯了人,一切只是虛驚一場。
晚上,陸懷瑾的車到了樓下,他紳士地邀請她上車,體貼周到。車子一路開向samuel的豪宅,門口的保安核實了兩人的名字,放他們進去。
豪宅的入口處有天使雕像,走進去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空間很大,建築風格和家居擺設偏向華貴的歐風,衣著光鮮的賓客們舉杯社交,再普通不過的派對場景。
samuel見兩人前來,低聲同面前的賓客說了句“失陪一下”,面露微笑朝沈檀他們走來。
國內,危開霽從沈檀說的話中判斷出一兩點可能,他準備去找個人詢問這些事,見他一言不發,阿澤不知道他要去哪,怕他出事,急忙跟了上去。
危開霽停下車的地方讓阿澤張大了嘴巴,夜總會?他的腦中瞬間蹦出沈檀的身影,這會不會不太好?這才下午,危哥就提前來了。
“危危危哥,你是不是忍不了了?別啊,你讓我怎麼對沈檀交代?”阿澤攔在他面前。
危開霽神色冷淡,蹙眉道:“讓開。”
阿澤又急道:“不行,危哥你一時爽了,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沈檀和你分手的話怎麼辦?”
“……”危開霽推開他,正準備開啟夜總會的門,從裡走出來一個男人。
對方笑道:“都到這了,怎麼還不進來?”
“他誤會了。”危開霽瞥了一眼阿澤,阿澤納悶地來回看看兩人。幾人走進會所,會所沒有開始營業,除了吧檯前有燈光,其他地方一片寂靜,男人笑了笑,拍著阿澤的肩膀,“這才幾點,怎麼會營業呢。”
他這麼會知道,阿澤鬱悶地想到。
危開霽淡淡地說道:“他沒見過你,阿澤,這是我在徵信社的朋友,以前幫我查借款人資料的人就是他。”
阿澤這才恍然,那男人穿著質地普通的西裝,面容也普通,他很隨和地說道:“我叫李德矅,叫我阿矅就行了。”
見這裡確實沒女人出沒,阿澤打完招呼就到車上去等危開霽。
“所以,找我有什麼事情?你還有一年刑期,該不會準備捲土再來,提前和我商量?”阿矅開玩笑道。他和危開霽坐在吧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