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司文一起站在玻璃前。
葉梓眼神微閃,眸色複雜的看著面前,徹底失去理智,不斷嘶吼,瘋狂用指甲抓著玻璃的師彩萱。
心中竟泛起了絲絲酸澀。
除了咬傷,哪怕被輕輕地劃上一道小口子也會感染嘛......
“過會我要去和此次演唱會主辦方協商延緩之事。”司文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葉梓晃了晃腦袋,轉身離開了這裡,頭也不回:“我去繼續做調查,彩萱她......就拜託你們了。”
“你也是,拜託你了。”
說完這句,司文彷彿抽空了身上所有的力氣,頓感疲憊。
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滑到聯絡人那一頁,再三猶豫後,還是撥通這個電話。
“什麼事?”
“爸,我這次......沒事,你身體還好嗎?”
遠在米國聖十字教會總部的司博濤聽到兒子破天荒的關心起了自己。
不自禁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反應過來後,司博濤才揉了揉痠麻的肩膀,語氣如常:“和以前一樣,老毛病了......東城近來可好?”
“一切正常。”司文頓了頓,垂下目光,唇邊緩緩浮現出一縷笑意,“爸我這邊還有事,先不跟你說了,你自己多保重,一大把年紀就少折騰自己了。”
“臭小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好好,掛了。”
“嗯。”
結束通話電話後,司博濤看著螢幕通訊錄上,備註為“愛哭鬼”的中文。
神遊了片刻,挪動手指,將備註重新修改為“司文”,點選確定。
“真羨慕你呀,老司機~”
司博濤聽到這句調侃味十足的“老司機”,內心不起一點波瀾。
過去這麼多年,他早已經免疫。
司博濤扭頭看向另一邊唉聲嘆氣的侏儒,冷哼:“有什麼好想羨慕的,我還羨慕你有兩個貼心小棉襖呢。”
“可拉倒吧,一個外冷,一個內冷。”玄武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我都來米國出差半年了,除了彩妍偶爾會給我打電話慰問情況,幼柏是完全不理會我是死是活。”
“唉,親生的還沒撿來的暖心。”
“還好意思說呢,也不看看你做的什麼混賬事,拋棄幼柏母女十幾年,我早提醒過你的,你自己不聽怪誰?”
司博濤毫不留情的諷刺。
“那我總不能讓孩子看到我坐在輪椅上那一幕吧?”玄武苦笑
“少來,你沒坐輪椅時也很少歸家。”這次輪到司博濤翻白眼
······
葉梓獨自一人回到了警察局。
熟人除卻穆雪憐一人坐在電腦前敲擊鍵盤外,像金勝俊,王行天,還有任彬幾人都出去了。
他徑直來到穆雪憐身旁,拉來張辦公椅坐下。
“看什麼呢那麼認真?”葉梓笑問。
“我在瀏覽國外的新聞,就在上週,前往米國支援的那些高階別戰鬥員和飛鼠打了一架。”穆雪憐說。
“誰贏?”葉梓又問。
“不分勝負吧。”
穆雪憐視線盯著電腦螢幕,完全沒注意到,葉梓正在盯著她的側顏發呆。
“飛鼠拿到想要的東西就撤離了,雖然沒能爆發全面戰爭,但秩序維護組織成員也奪到了那東西的一半。這些都是內部訊息,小珍姐告訴我的。”
“是嗎。”葉梓輕輕地笑了笑。
忽然抬手,將穆雪憐散落在臉頰旁的秀髮撥到了耳後。
穆雪憐感受到了葉梓這細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