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彩妍這一遭。
葉梓只能臨時改變策略,與酒吞童子上演一場屬於男人的對決。
可實力的差距卻宛如鴻溝一樣無法逾越。
酒吞童子一記膝擊,震得葉梓五臟六腑都在翻騰。他壓下劇痛,腎上腺素爆發,強行驅動起身體,如靈蛇一般纏繞在酒吞童子背後。
葉梓雙腿夾住酒吞童子的腦袋,騎在其後頸上,手中喚來長劍,倒握劍柄,對著酒吞童子腦門重重插下。
劍尖卻在觸碰到酒吞童子頭皮的瞬間,宛如刺到了一片堅不可摧的精鋼。
無法傷其分毫!
“哥們你阿拉蕾啊,頭這麼鐵?”
趁酒吞童子伸手即將抓住他前。
葉梓快速鬆開對方,踩著酒吞童子腦袋,向後蹬出一段距離。
落地後葉梓大口喘著粗氣。
他抬起手背隨意抹去嘴角的血跡,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我能感受得到,你對人類沒有絲毫的興趣,可為什麼,要這般攔截我等?”
剛才起葉梓就一直在意著這件事。
感覺酒吞童子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划水,以對方強悍的力量,如果選擇雷厲出手,眾人都無法搭乘鯤鵬順利登山。
之所以到這來針對葉梓。
葉梓覺得應該是和他先前將劍上的汙血甩到酒吞童子臉上有關。
“我所攔截的,只有他一人罷了。”
酒吞童子手指沾了點臉上的血跡,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片刻。
它閉上眼睛,手指摩挲著血液,切身感受了一番,“好旺盛的生命力......”
葉梓擰眉思索。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你們是想對人類出手嗎?”
葉梓問。
“我何時說過......”酒吞童子歪頭,玩味一笑:“他是人類了?”
“是因為源晶嗎?”葉梓又問。
“看來狐狸和你說了很多。”
酒吞童子答所非問。
它不緊不慢地抬起右手,放於身前,指甲肉眼可見的生長、變紅。
“耍帥是要付出代價的。”
酒吞童子注視著葉梓,眼底浮現出一抹寒意,漠無感情的說:
“雖然我等不可平白傷及人類性命,但你斬妖在先,已是越界,有辱我等,更是罪加一等!”
“而今,便是殺了你,大人也不會怪罪到我頭上,因為,你本就該死。”
葉梓甩了甩兩隻佈滿傷痕的胳膊。
左臂目前已經陷入癱瘓,動彈不得,唯剩的一隻右臂也是使不上勁。
只要給葉梓點時間,這些小傷很快就能恢復,但看酒吞童子這般架勢,不放手一搏,可能真的會就此敗北。
“切。”葉梓偏過頭,將嘴角的血跡在肩上抹了一把。
此時的他可以說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但葉梓眼中的傲氣卻是絲毫未減。
未曾想堂堂問天劍主也會有今日。
上次還是在初見刃連心那時候。
本以為抵達上三層,就算不敵他人,也可從容退場。
沒想到,終究是棋差一籌,低估個此方天地的頂級戰力。
可那又如何?不過是死亡罷了。
唯嘆惜沒能好好地重活一次,彌補曾經錯過的那些遺憾。
“你和我見過的那些人類不同。”
酒吞童子忽皺了皺眉,“你好像,沒有痛覺,也沒有恐懼......”
葉梓從方才起就一直在觀察酒吞童子,可酒吞童子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名人類,簡直冷靜得讓妖覺得可怕。
若非為了掩護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