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有違君子所為。”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喋喋不休。
最後,許素兒確定準備無誤後走了出來,站在正門口,臉上噙著溫和的笑意:“各位父老鄉親,在下姓許名素,是這閒話樓的東家。”
“小夥子你多大呀?這麼小就出來開店了?”有人好奇地問。
甚至有人八卦地開口問道:“小夥子長得挺俊的嘛,可有家室呀?我家裡有個妹妹……”
“哎呀,人家這是要開張,你就算急著給自家妹子說親也得看個場合吧。”一道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這人接下來的話。
許素兒抬手在空中示意眾人停下,輕咳一聲:“大夥先聽在下說說,我這閒話樓啊,意思是‘閒來無事,共話四海。’就是咱們聚在一起談天說地,不是說什麼講別人閒話。我閒話樓有個新奇的事需同大夥說明一下,在我樓裡喝茶,可以付錢,也可以不付錢。”
一聽說不用付錢大夥立馬來了勁,眼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若不是有小二攔在門口,早已經衝進去佔位置去了。
“不過嘛,這個不用付錢也是有條件的。”許素兒補充道,“諸位必須把自己知道的一件事講出來便可,這事可以是你知道的,也可以是你從別人那裡聽說來的。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你必須保證你說的事是真的,如是自己隨口一說,當罰雙倍銀子。這規定僅限開張半年內的單日,也就是說,雙日來喝茶的話只能選擇付賬,而單日卻有兩種選擇,為期半年。”
“好了,這便是我茶樓的規矩。”許素兒從小二手上接過燃著的香,走向懸掛在一旁的鞭炮引線上點去。
火芯迅速躥入鞭炮,鞭炮歡騰地在空中炸開,濃濃的硝煙味在空中飄蕩。
“諸位,裡面請。”許素兒含笑側過身手作邀請狀。
百姓們捂著耳朵進了茶樓選好座,仔細蒐羅了一下自己知道的事情,打定好主意後,便喚來小二點茶。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人滿為患,日進斗金。
日子也不算平淡,有一部分人算計好想要以故事抵茶價的人最後都被識破作假被罰以雙倍銀錢。也有不少鬧事者,最終都被茶樓裡的管事給揍得厲害,心裡不服氣跑去外頭各種抹黑茶樓,但卻對茶樓絲毫沒造成影響,反而聲譽越來越好。
因為這裡不僅茶香獨特,樣式又多,還有各種果茶,環境清幽,深受城內許多貴族大家的追捧。
許素兒跟著管賬的夥計學著打算盤,得空便站在櫃檯邊清算著每日的進賬花銷。
彼時臨近午時,茶樓內人不是很多,許素兒剛算完一頁賬,抬頭揉了揉酸澀的脖子,正準備翻下一頁,就聽見角落處傳來驚呼。
“二衡,你怎麼了?二衡,醒醒!”一位身形魁梧的男子拼命拍打著靠在自己身上的人。
許素兒立即抬腳上前,只見被喚二衡的男子雙眼緊閉,面色鐵青,不斷有鮮血從嘴裡滲出來。
其他茶客見狀立馬放下手中的茶盞,紛紛迎上前。
男子憤怒地拍著桌子,指著許素兒罵道:“你們這茶水是怎麼煮的?把我兄弟都吃出問題來了!”
許素兒轉頭對門邊的小二說道:“快去請大夫。”
小二腳底生風般跑了出去。
“我可告訴你,假如我兄弟有個好歹,你也別想好過!”男子一臉凶神惡煞地盯著許素兒。
許素兒端起二衡位置前的茶盞,低頭看了看還剩一半的茶水,湊近鼻尖細細聞了一下,恰好此刻小二帶著言澄趕來了。
言澄扶著門輕喘了幾下,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外衫。
“言大夫,快過來看看。”男子衝言澄招手,“二衡他就喝了幾口茶就成這樣了。”
言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