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新花樣的結果就是,兩人玩的徹底失控,結果第二天,兩人誰都沒起來,就那麼在季府的暗室裡,相擁睡了一天。
等到晚上兩人從暗室出去的時候,宮裡差點兒天都翻了。
莫名其妙,兩個主子就都沒了,這換誰誰不急啊。
兩人拉著手出現在乾元宮的時候,季默臉色鐵青,夜梟也滿臉冰霜,夜字隊的暗衛跪了一地,沒有一個敢吭聲的。
這陣仗倒讓季嫋有些無奈:“你們兩個,脾氣倒是比朕都大了。”
他拉著九霖的手,越過眾人,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都跪著幹什麼,好看啊?起來,都下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一群暗衛答應一聲,呼啦啦全散開了。
季嫋看了一眼還黑著臉的季默,以及一聲不吭的夜梟,捏了捏眉心,嗤笑一聲:“你倆得了,給朕甩臉子啊?”
“屬下不敢。”
季默因為找人找到心悸,此刻語氣還有些沉鬱:“陛下好歹知會人一聲,早朝莫名不來就罷了,軍政署、宮中,到處不見人影,您……”
他話說了一半,看九霖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喝茶,就知道這事兒準是大將軍攛掇的。
若是皇上,說兩句許還有用,可這大將軍起了心思,皇上怎麼都不會管。
季默被兩個主子這般胡鬧梗的肝兒痛,卻愣是一句話說不上來了。
“是屬下帶人無用,居然連陛下和大將軍兩個大活人丟了都不知道。”
夜梟覺得,夜字隊的如今這些實在是不濟,倘若從前的兄弟們在,皇上自己要溜,都沒那麼容易,更別說還帶著大將軍了。
他琢磨著,日後還得多把精力放在天機樓和搖光樓,不然皇上身邊都沒個得力的暗衛!
這群孩子,如今甚至不如當年的龍影衛中用!
說出去,他都覺得丟人。
“別。”
季嫋笑著哼了一聲:“朕雖說二十六了,可也沒老到走不動道兒,倘若這個年紀就被那些小兔崽子們抓了行跡去,還有什麼臉面說自己當年是江湖第一人?”
他笑著睨了季默和夜梟兩個一眼:“你倆,一個是我的總管,一個是我的衛隊長,能不能別活的和我爹我娘一樣?默爹,梟娘?”
他笑著打趣,也不擺皇帝的架子,也不稱朕,一副混不吝的模樣,倒讓夜梟和季默紅了臉。
“皇上胡說什麼,屬下們怎麼就成了爹孃!”
季默沒想到季嫋忽然這麼說,一時呆住,臉驀地紅透:“皇上怎能……”
“哈哈哈哈,要我說,長煙說的也沒錯,你倆可不就和他爹孃一樣,什麼都要管。”
九霖忍不住笑起來,擱下茶杯,衝兩人拱手道歉:“對不住啊,兩位,是我昨兒突發奇想,想和長煙玩個離家出走,本將軍保證沒下次了。”
季默和夜梟能怎麼辦,兩位主子都這樣說話了,難不成還真能當自己兒子抓過來打一頓?
季默無可奈何地衝著兩位主子深深鞠了個躬:“皇上,將軍,二位身系江山社稷,下次能不能哪怕留句話呢?”
“能,能。”
九霖趕緊保證:“我說的,長煙就算不留,我也留。”
季嫋看季默臉色好歹恢復正常了,笑道:“得了,你倆這一天又不敢聲張,還要找人,不定怎麼累,趕緊回去休息吧,朕保證這幾日都不讓你倆操心。”
季默一時沉默了。
片刻,他和夜梟行了個禮退了出去。
季嫋看他倆出去,忍不住看著九霖笑:“你瞧瞧,如今誰都能管我。”
“我和你在一起,他們怕什麼。”
他伸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又道:“不過也不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