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一步。”
他笑著說,起身抱起九霖,大步往後走去。
眾位大人:“?”
什麼玩意兒他們就玩兒了啊?
他們玩什麼,研究著怎麼給歷史上第一位男皇后辦加冕大典嗎?
季嫋抱著九霖離開了,大殿裡依舊一片安靜。
所有大臣,誰都沒走。
忽然間,禮部尚書樂慎抬頭,憤憤地盯著耿絜:“耿大人,耿御史!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倒是說,這典禮我怎麼辦!”
這,這大將軍到底是男子!
他怎麼辦?
禮節也好說,仿著舊例來就是,衣服怎麼辦!
耿絜哼了一聲,表示這不是他的職責:“御史臺負責監察百官,這禮儀的事兒,樂尚書您可問不著我。”
“但是!”
他話鋒一轉,很是欠揍的看著樂慎:“樂尚書這典禮要是搞不好,上本參你是我的職責。”
“你!”
樂慎挽挽袖子就想揍耿絜,被身後禮部諸位官員死死扯住:“大人,衝動是魔鬼,使不得啊!”
打完了御史臺上摺子,吃虧的還是他們禮部!
畢竟監察百官的確是御史臺的責任。
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樂慎猶豫了片刻,轉頭看向覃虎:“覃將軍,你們軍政署不歸御史臺節制,打這老混蛋一頓,下官給您包辛苦費!”
“嗯?”
覃虎立刻高興了:“行啊,樂尚書能出多少?”
這事兒可以,他擅長,打死不行,他還得等話本結局,打殘只留右臂,那肯定沒問題。
耿絜:“?”
“樂慎老兒,你買兇!”
耿絜氣的跳腳,轉頭看向覃虎滿臉堆笑:“覃將軍,覃老哥,大家同朝為官,這可不興動手,有話好說啊。”
樂慎繼續點火:“覃將軍您想啊,當年陛下還沒登基,跳的最兇的就是他們御史臺,倆人都住在陛下府上呢,我們禮部可沒這麼不懂事兒吧?”
他似乎完全忘了,他也買兇殺過季嫋,錢還是季嫋之前賄賂他的。
覃虎覺得有道理,又開始挽袖子了:“的確,給陛下和我們將軍添過堵的都該打。”
耿絜:“……”
“覃將軍且慢!”
他慌忙往後站:“我聽說您前些日子被陛下坑了一把,我這裡恰好有最新的話本,準保能幫您解氣,您可要看看?”
“嗯?”
覃虎立刻來了興趣。
五大三粗的老將軍施施然放下袖口,又整理了整理,伸出手來,哥倆好的攬住了耿絜的肩膀:“耿老弟,有話都好說,不如今兒老哥找你喝酒去?”
“成啊,沒問題。”
耿絜笑的滿臉褶子:“走走走,覃兄,去我府上,咱倆好好喝一壺。”
樂慎憤憤地看著走遠的兩人,罵了句豎子不足與謀。
不就是話本嗎,他也行,他回去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