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耐心陪你演戲。我只問一句話,你幫皇上訓練的殺手,藏在什麼地方?”
費適眨了眨眼睛,一片迷茫。
季嫋冷笑了一聲,手中不知道又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匕首,輕輕拍了拍費適的臉:“五公子看來還不太清醒啊,不如本官送你回陛下寢宮,重新回憶回憶?”
費適打了個哆嗦,往後縮了縮:“你,你和,和皇上一樣,都是怪物。”
“哼,怪物?”季嫋哼了聲,不屑一顧,臉上的笑容帶著嘲弄,“你以為你與皇上合作,就能取代本官?心比天高,就別怪自己命比紙薄。”
他一面說,一面把玩著手中的匕首,往費適身上比劃著,似乎在盤算著從哪裡下手剝皮。
費適滿眼恐懼,手腳並用的往床角縮,儘可能把自己藏的更深:“季首輔,求您放過我,我不能再去見皇上……皇上會弄死我的。”
他從來不知道,庶姐居然跟了那麼個可怕的怪物,這,做皇妃又如何,不知何時就會被活活折磨死。
季嫋臉上笑容清淺,渾不在意費適說什麼:“你在哪裡,是死是活,就看你能說點兒什麼了。”
他看著費適,笑得愈發明媚:“或者,五公子想試試本官的手段,本官也可以滿足你。”
說話間,他握起費適的手,匕首的尖兒輕輕從費適手心劃過,不痛,可偏偏讓人毛骨悚然。
他溫柔地握著費適的手,輕笑著說:“五公子知道嗎,剝皮的時候,從人的後頸開一道口子,就可以把整張人皮完整的剝下來,做成衣服,還能穿呢。”
費適不需要季嫋動手,已經驚叫著開始掙扎,想要將手從季嫋手中抽出來,眼淚鼻涕就都流了下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季首輔饒命,饒了我吧。”
“什麼都說?那不如五公子先說說,皇上讓你訓練的那支殺手在哪裡?你一個紈絝公子,帶不出那樣的殺手,還有什麼人在給皇上辦事?”
季嫋臉上笑意盈盈,聲音也是溫柔和善,偏偏眼底冷色瘮人。
不用季嫋再問一遍,費適便將自己知道的吐了個乾乾淨淨。
他剛從鬼門關爬出來,再也不想再來一遭了。
哪怕餘生都當個殘廢活著,也強於死了啊。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季嫋站了起來:“夜梟,人處理了,給個痛快。季默,備馬,去城北的莊子。”
費適聽到他的話,驚恐的睜大眼睛:“季首輔,你答應……”
話音戛然而止,費適的屍體軟軟地倒在床上。
夜梟收起劍追上來:“主子,讓季默留下,屬下陪您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