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盡興,心情不錯,懶得和玄鳳計較,只是瞪了他一眼。
貢院裡,機要司的人已經開始忙碌了。
九霖看著他們手腳麻利地搭起無數帷幕,在號房裡進進出出,有些吃驚:“長煙,你這是?”
“舉子們遠路風塵而來,我不得幫他們接風洗塵?”
季嫋勾唇笑著,怡然自得中帶著狡黠:“你且明日來隨我看好戲。”
“就你心眼子多,這得浪費多少功夫啊?”
九霖看著一排望不到頭的帷幕有些吃驚。
“放心,計算過了,不會比挨個搜身更浪費時間了。”
季嫋看著忙碌的眾人笑道:“說了接風洗塵,就是接風洗塵。”
九霖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以可以,你這一晚上接風洗塵,洗掉了豐京城二百年的陋習。”
“沒那麼誇張。”
季嫋笑著說:“在淮南的時候,季默信裡說,本次科舉有個舉子,叫溫筠,是個舞弊的高手,他自己說,沒有任何手段能限制住他,我倒是要看看,這次他還能做些什麼。”
“倘若他真有本事在這種條件下舞弊,我倒是真的要重用他。”
畢竟他已經把條件定的如此苛刻了,這人倘若還能舞弊,那真是人才。
到時候送去大理寺,專門負責勘探現場,還不得纖毫畢現啊。
“怎麼又一個姓文的?”九霖聞言皺眉。
“溫,溫故知新的溫。”季嫋攬住他的腰,笑吟吟地說,“這種沒道理的飛醋,阿霽也吃,不怕牙酸?”
“切,老子才懶得吃醋。”
九霖哼了一聲,去帷幕和號房裡轉了一圈,嘖了一聲。
“有意思,那我也要見識見識,看他都這樣了,還怎麼舞弊。”九霖看著帷幕裡的盥洗淨身的水、從內到外的衣衫鞋襪、髮帶,還有號房裡的筆墨紙硯、點心食盒,實在想不通,還能怎麼夾帶。
“倒是也有辦法夾帶。”季嫋跟在九霖的身邊,似笑非笑,看著他,神情曖昧。
九霖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罵了一句:“那你還要檢查?”
“我檢查什麼呀,你不嫌惡心,我還怕汙了他們的眼睛呢。”
季嫋笑著,笑容閒適恬淡:“他若真做到這個地步,還有辦法在監考的監視下拿出來抄,我倒是也敬他是條漢子。”
九霖想了想那個畫面,有點兒想吐:“你真噁心。”
季嫋笑了起來,:“我本不想說,阿霽非要問,為夫總不能讓你失望吧?”
“那可真是謝謝夫君了。”
九霖瞪他一眼,有些赧然:“倒也不必這麼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