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句話,讓九霖心底刀割的一樣,將季嫋摟在懷裡:“都過去了。”
“嗯。”
季嫋笑了起來,沒有之前的那種卑微和小心,笑容舒坦:“我真沒事了,我覺得我應該以後不會再犯毛病了。”
“沒事,那不還有我嗎。”
九霖笑著吻吻他:“季默不是說嗎,萬一遇上你犯病,把我推你懷裡,轉頭就跑,準保沒事兒。”
“艹,這混蛋。”
季嫋一愣,笑著搖頭:“我給你講,季嫋更慘,當初我和夜梟是在山底下把他撿回來的,哎喲,那模樣……他現在自己見到自己當初,他都不認識。”
兩人一路說著過去的那些事情回到宮中,然後相擁入眠。
這一日,兩人睡得都很踏實。
季嫋登基這兩年多里,並不天天早朝,大部分時間都是直接在東書房議事。
就算是初一十五,他也很少召集朝會,大概一年裡也就是個十次八次,很多時候還只有文臣,沒有武將。
可是三月十五,季嫋不僅召集了朝會,還第一次要求文武到齊,一人不落。
文武朝臣分列兩側,看著武將之首的九霖。
坐在龍椅上的季嫋也看著武將之首的九霖,兩人相視一笑,都看懂了對方眼中的深情。
季嫋看著階下默不作聲、各懷心思的眾人,悠悠笑了一聲:“今日請諸位到此,於江山社稷來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於朕,卻是頂天的大事。”
“不知陛下,有何大事?”
一群大臣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耿辰站了出來,笑呵呵地問。
自季嫋稱帝,文臣便沒了首領,大家素日裡都是聚在內閣,和季默議事。
可是說到底,季默至今也沒領個官身,就連朝會都不參加,所以也只能大家各憑感情和膽量說話了。
要說滿朝文臣,大都和季嫋私交不錯。
耿辰作為第一個在季府住過大半年的,與這對夫夫的交情自然比旁人更好些。
哦,他還敢寫陛下和大將軍的話本,滿朝文武誰沒看過。
由他出面,合適。
季嫋看是耿絜,笑了:“耿大人,耿卿,朕要是沒記錯,好像是給你放了假,專門讓你在家寫話本來著?你倒是說說,你那話本什麼時候完結?”
耿絜:“……”
不是,這怎麼還現場催更啊。
老頭子當場噎住,臉都漲紅了。
不過好在他臉皮厚,很快就調整好表情,也不在意眾人的目光,嘿嘿笑了兩聲:“臣寫的太多了,陛下還是等等,咱先說您的大事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