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棟樑啊。”
這話說得著實好聽,任是誰也不好意思再擠兌他。
季府的氛圍越來越和諧,當真有了將相和的味道。
有些“好事之徒”已經和季府的暗衛打成一片。
夜梟最慘,幾乎每個人都要拉著他打一場。
季嫋作為一個良心有限的主子,當然是樂呵呵的看著夜梟去應付,和一群將領在臺下賭誰能贏,贏得不亦樂乎。
到九霖生辰的前一日,季嫋將幾塊兵符放在了他的手中:“齊了,晉國四境駐軍,所有的兵符,都在你手裡了。”
“什麼?”
九霖看著手中的兵符,一時有些懵。
這是兵符吧?
不是蘿蔔刻的吧?
他震驚地瞪著手裡沉甸甸的幾塊兵符,腦袋嗡嗡的:“臥槽,季長煙你怎麼辦到的?”
他們上次提及援軍的時候,距離現在也不過半個月,半個月,他就把四境駐軍的兵符全弄到手了?
“能談就談,不能談就騙,騙不來就偷。”季嫋窩在藤編的搖椅裡,懶洋洋地勾了兩下,身子隨著搖椅輕晃,舒服的閉上眼睛。
“將軍不要嫌我坑蒙拐騙就好。”
“臥槽,我還嫌你,我愛死你了。”九霖撲過來,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往他臉上親了一口,“我看上的男人,怎麼這麼能幹!”
“能幹?”
季嫋眯起眼睛,低笑一聲,手就搭上了九霖的脖頸,沿著他漂亮的脊線下滑:“那將軍要嗎?”
“艹,你又勾我。”
“那,將軍上鉤嗎?”
“憑什麼不,來啊,老子怕你。”
“這可是將軍說的。”
……
……
兩人一旦胡鬧起來,根本就毫無節制。
等九霖癱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的時候,季嫋還有餘力繼續撩撥他。
“你別鬧了季長煙。”
九霖抓住他的手按住:“饒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季嫋輕笑:“將軍怎麼能說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季長煙你別想套我話,我認慫。”
九霖不管,今兒說什麼他也不行了。
又不是旁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逞什麼強。
季嫋看他著實沒力氣了,這才笑著在他身邊躺下,眯著眼睛看著床頂的稀金緙絲幔帳:“將軍,只有兵符有時候也不夠,他們倘若真要起兵,也不是不能偽造兵符。”
“我知道,不重要。”
九霖閉著眼睛,說話都沒什麼力氣:“偽造兵符也得要時間,能給我多拖延個兩三天,就不怕。”
季嫋笑了起來:“將軍當真是個實在人啊。”
“兵符在將軍手中,將軍手中又有大半兵力,真要硬碰硬,誰都不佔便宜。”
“將軍佔據了地利人和,一旦起事成了,還有天時,為什麼大家不坐下來好好談談呢?”
季嫋笑的像只狐狸:“我可不信林斯那個德行,有人真心為他賣命。”